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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缭点到为止,不想再说下去。 邢烁也觉得不该再纠缠这种问题,遂放弃道:“那你想让我干什么?” 戚缭缭想了想,就说道:“你去查查他们在哪里落脚,然后看看他什么时候来的通州,干了些什么,见了些什么人,去了哪些地方。还有先别跟湳哥儿他们说,湳哥儿大嘴巴,靠不住。你一个人悄悄地去办就行了。” 邢烁想了想,虽然他也没有带人过来,但是这些事花几个钱一样可以办到,就点头了。 戚缭缭看着他走了,还在院子里站了站才回屋。 …… 戚缭缭走回自己房,刚到廊下就见门口立着个人。 看到她来对方随即如小鸟一般飞奔过来:“姑娘!你可算回来了!奴婢都等您好久了!” “你怎么来了?”戚缭缭相当惊讶。 “太太让奴婢来给姑娘送换洗衣裳,还说让奴婢来给姑娘晒被子梳头送好吃的呢!” 翠翘欢快地引着她来到屋里,快手快脚地解开包袱结往外掏东西:“这是衣裳,这是点心,还有茶叶香脂头油什么的!还有这个,是王爷让奴婢带来的!” 戚缭缭这才现她竟背了好几个包袱来,且一个比一个大。 “你怎么过来的?”她问。 “程世子遣人过来办事,跟着一块来的。”她边说边把包袱解开,只见也是些吃的用的,还有些花啊粉啊等她在这里根本用不着的东西。 再一看,还有些药丸和一封信。把信打开,她表情就不同了,透着那么一些笑眯眯。 “王爷怎么知道你要来?” “奴婢刚好在坊间遇见他了。他还说这几日很忙,要过几日才有空来了。让姑娘小心身子,夜里别贪凉。”翠翘告诉她。 戚缭缭心下甚暖。 翠翘遂又说了些家常。 说起来因为戚缭缭这一年多里的康健,戚家逐渐也不像从前那样拘着她了。 从前是但凡不见人影就闹得人仰马翻,但眼下她出来呆个十天半月,家里cao心归cao心,总归不像从前那样吊着一口气似的。 家里放心下来的同时,她也松了口气。 “对了,”翠翘理着包袱忽然又道:“慈姑娘昨儿跟云姑娘又起了争执。” “怎么回事?”戚缭缭把信看完,才又抬起头来。 苏家可有阵子没闹过新鲜事儿出来了。 她知道苏慎云不会安份,但她也不觉得如今眼目下她还有什么底气跟苏慎慈斗。 毫不夸张地说,苏慎慈现如今就是随便掐掐都能让她走投无路,她还真想不出来这争执是怎么起来的。 “慈姑娘没说,我是听绿痕说的。云姑娘要过生辰了,慈姑娘拿出十两银子来给她过寿,又交代厨房,云姑娘想吃什么都给她加。 “云姑娘不服气还是怎么,翌日给苏老爷侍奉汤药的时候,当着去探病的苏家几位叔老太爷抹起眼泪来。结果就这么半含半露地告了慈姑娘一状。 “那几位老太爷又遣家里老太太过府来规劝慈姑娘。慈姑娘送走了人,气不过,就找上云姑娘去了。” (双倍了!求月票!) ☆、第357章 捡捡便宜 戚缭缭听得皱了眉头:“就这么点事儿?” 翠翘睁大眼点点头。 戚缭缭就把手里一方香脂放下了。 在她看来,苏慎云这点伎俩根本用不着放在心上。哪里用得着置气? 索性顺势把人把叔公们老太太们面前一塞,让他们自个儿领养回去岂不省事儿? 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当初苏士斟欺着他们兄妹的时候他们个个装死人,眼下换了苏沛英当家,倒是有底气来替苏慎云出头了! 说到底还是苏慎慈太年轻。 但这也不能怪她,前世里她这个时候本来就是个冲动易怒涉世不深的少女,空有一腔理想而不知如何付诸实现。 这世里她没有遭遇唯一疼爱她的亲哥哥的远离,也不曾真正有需要她孤身直面苏士斟和姚氏肆意迫害的时刻,她怎么可能会快成长得起来?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叹息,但愿她将来别走弯路,要能真正变得自强起来才好。 翠翘今儿夜里就留下了。 她比戚缭缭还大半岁,但因为戚缭缭素日的强势,所以反而显得活泼很多。 自打来了他就没停过手脚,打水拿笤帚,连夜将她里里外外全给清扫了一遍。因为没有备用的卧具,戚缭缭索性让她上床跟自己挤一床了。 翌日按时起床,外头天还蒙蒙亮,就传来练兵的号角声。 翠翘见到她将头在头顶简单束成素髻,又套上军装后英姿飒爽的样子十分祟拜。 辰末回来,用了饭食,正要打翠翘回去,邢烁过来了,说道:“打听到了,他来这有两三日了,就住在镇上的悦喜客栈。 “也没有怎么往哪儿去,就去逛了逛庙会,然后骑着马周围转转,哦,还去过隔壁的南坪镇,以及往南坪镇的容记茶叶去过两回。 “别的都不算什么,但这茶叶铺你或许会有些兴趣。因为这铺子的东家,就是许灵莺。” 邢烁说到这里,眼神也变得幽深起来。 戚缭缭还真就被这个现给弄得愣了一下,她道:“许灵莺的铺子?” 这真是万万没想到…… 但她偏生也就刚好记起来,许灵莺在被孙彭接进京之前,与其生母确实是在通州住过多年,且也还正是开的茶叶铺谋生。 再想想孙彭调回京师也是他的手笔,这么说来,他接近孙彭的确是为了许灵莺? 可印象中他——是了,前世他回京时孙彭还在司礼监,那个时候他有没有接近过他,她也找不到什么痕迹。可他这又是在干什么呢?他为什么会盯上许灵莺? 他接近任何一个女人她都可以认为他是在拈花惹草,可许灵莺分明行动不便,且还是孙彭的人,他这明显不是! 不过许灵莺的父亲是许潜…… 想到这里她目光一闪又看向邢烁。 还没开口,邢烁又已经说道:“这么说来,我现在也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了。” 他凝眉半伏在刀架上摸着光溜溜的下巴。 许灵莺的背景他当然知道。她本身并没有什么可挖掘的,如果有,那一定是关于她父亲。“难不成许潜的死还真有什么问题?” 戚缭缭简直想说太有默契了。 当初配合燕棠去劝说孙彭的时候,邢烁他们几个都去了的,孙彭和许灵莺的事情到如今他们基本上都知道。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皇帝还有更深的秘密,甚至是连萧珩的底细也都不清楚,她眼下也不便跟他们说的太明白。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他问道。 她想了想:“不必做别的,还是去找几个人,继续看他干些什么就是了。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