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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禾摇了摇头,跟游婉两个人走到了一边,在沙发上坐下。 侍者给她们端上了酒水。 游婉拿了杯鸡尾酒,温禾拿了杯红酒。 她放在鼻尖轻轻一嗅,皱起眉来:“真的是酒?华颜还真是突破□□了。” 年轻的男男女女们一起玩乐,一起喝酒。谁知道待会会不会闹出什么麻烦事。 想起刚才华颜喝酒的模样,忍不住又哼了一声:“装什么B!” 游婉不以为然。 她托着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聪明人是不会让自己喝醉的。”说完扫了眼周围不断投过来的目光,轻轻笑道,“但是这里,期待你喝醉的人应该蛮多的。” “……”温禾把酒杯搁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原本她就不想喝酒,听了这句话,更加不会去喝了。 她重新靠回到沙发上,听到客厅里突然响起了悠扬的小提琴声。 留声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关掉的。 小提琴拉的是。 略有些突然的开始,并不显著,但渐渐盖住了大家哄笑交谈的声音,成为了这间屋子里唯一的声音来源。 大家都安静下来,朝演奏者望去。 通往二楼的楼梯上,站着一个身着长袍的少年。 雪一样洁白的皮肤,花一样美丽的容颜。因为感悟乐曲,眼睛里好似笼上了一层忧伤。 这忧郁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止不住的心疼,想要安慰他,想要把这个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放到他的面前。 他站在那,忧郁却专注的拉着这一首曲子。 女生们看着他的目光已经狂热,就连男生们,也有几分动容。 沙发上,温禾神色如常,没有丝毫狂热,也完全没有动容。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楼梯上的那个人。 你好啊,喻长歌,我们又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谢谢两位老朋友的地雷以及手榴弹~~ ———————————————————— 我看到有宝宝担心虐~~我自己吧 是觉得这个文应该不会虐的~~~ ☆、Chapter 5 客厅里乐声流淌。 贺之初站在华颜身边,目光却在温禾的身上。 他看到她看向喻长歌,看的仔细又认真。 所以人是没有办法拒绝美好的吧? 好似他们对她,好似她对喻长歌。 “很好听吗?”温禾突然听到贺之初在耳边问道。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声音听着有些发沉,好像在不满,好像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温禾收回目光,朝他看去。 觉得自己大概是听错了。 因为他看上去,还是很温和的。那双眸子注视着她,也是平静的。 “不怎么样。”她淡声回答。 “显摆……”在她身边,游婉也轻声的嗤了一句。 看来不会被喻长歌蛊惑的姑娘也不是没有。 游婉纯属在温禾身边待多了,对漂亮面孔产生了抗体。 更何况,她跟喻长歌,有点么点同性相斥。 这指的,当然是他们俩的性格。 “不怎么样吗?”贺之初笑了。 上个学期的学生会选拔考试,在才艺考中,喻长歌在小提琴这一项上可是拿了满分。 这样轻易的就否定,似乎很没有说服力啊。 温禾看着他,知道他这句话下的潜台词。 撇了撇嘴,她接着说道:“又没有我师公拉的好听。” 她的师父贺一络,她师父的男朋友乔彧,在荣华那可都是大名人。 拿乔彧一比,温禾的那句点评立刻变的很有说服力。 但她显然不想让这个变成他们谈话的重点。 她微微往前凑了凑,轻声朝他问道:“刚才华颜跟你说什么了?” 贺之初看着她,嘴角带着几分笑:“没说什么。” 他并没有跟她撒谎。 华颜似乎的确是有话想要跟他说,但显得有些犹豫,并没有说出口。 没一会喻长歌开始拉小提琴……他就过来她这边了。 温禾不满:“你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好了?” “我们关系好吗?”贺之初笑着反问。 “我怎么知道……”温禾往后靠了靠,白了他一眼。 小女生的抱怨却在那一眼中暴露无遗。 干嘛要跟我讨厌的女生走那么近啊! 或者还有,干嘛要跟别的女生走那么近啊! 贺之初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她的嫉妒心和她的占有欲,他曾经很受用的。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对待彼此跟对待其他人都不太一样。 他原本以为,他们之间有些默契不必言说。 可追究,她对他的心思,还是跟他对她不大一样。 喻长歌拉完一曲,客厅里响起了掌声。 他提着琴,朝大家笑了笑。笑的温暖,好似可以融化冰山。 终于又回到了他往常的模样。 温禾抿着嘴,第二眼都懒的朝他多看。 大家称赞之后,三三两两的接着玩闹。 他们年纪还小,在一起并没什么正事要谈,就是玩。 那边有人来找温禾打麻将。 这副竹骨麻将,也是民国时期的古董。 铺了绒面的桌布,就那么一桌。四人在打,围观的人更多。 温禾身后坐着游婉和贺之初。 再往后还站着几个人,男男女女都有。 或者给她倒喝的,或者夸她牌打的好,态度十分殷勤。 温禾家世极好,长的天仙一样,又爱玩爱笑,除了华颜那几个,大部分人都是爱往她面前凑的。 当然她牌打的也的确是好。 在她爷爷的熏陶下,很好这口。 她一边摸牌打牌,一边心里也觉得好笑。 假如她出生在民国时期,每天的生活恐怕也就是这样吧。 喝喝下午茶,打打麻将,或者另外也吟个诗,写个文,称不上才女,当个名媛也是没有问题的。 这么想着又摇了摇头。还是和平年代好啊。 她今天手气旺的很。胡了好几把。眼下这又胡了一副大/三/元。 推了牌,心里得意的很,转头想去跟贺之初显摆,却发现他的位置空了。 众人都知道他们俩关系不一般。 贺之初走了,大家也不敢占他的座位,还给他留着。 温禾顿时没了笑,又转到另外一边去看游婉:“阿初呢?” “不知道啊,”游婉优雅的坐在那里,声音软软的给出猜测,“上茅房了?” “……”温禾顿时懒的理她。 回过身子洗了两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