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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也说我的声音特别甜,听了之后让人无端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让我去参加好声音,肯定能红。 其实到现在我都觉得这夸张了,全中国唱歌唱得好的人多了,能走上聚光灯下红了的也就那么几个。 我从来不奢望自己有那种运气,只要我爱的和爱我的都好,就好。 唱了有大半个小时,虞泽端的一个哥们出去了一趟,然后叫进来几个陪酒的女郎,就开始变味了。 嘴对嘴喂酒,摸大腿,对口吹,原来我没见识过的现在都见识了。 最后有人提议玩摸黑游戏,所有人眼里都放光,我懵懵懂懂,就有一个人笑着跟我解释:这个游戏就是找一个人把灯关了,控制时间,其他在包厢里的人藏好,一旦没藏好被别人找到,就摸到谁跟谁做,不论男女。 章节目录 32 出车祸了 我一听这个游戏规则就吓傻了,半天都没说话。 那几个陪酒女郎倒是跃跃欲试,反正是赚小费的,这些贵族公子哥又出手阔绰。 我就拉了拉虞泽端的衣角,趴在他耳边小声问:“能不能不玩啊?” 虞泽端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不行,等一会儿你拉好我的手别丢就行了。” 旁边有人看见虞泽端跟我在这儿嘀嘀咕咕,就大声说:“大哥没你这么着吧,还没说开始呢。” 另外一个抬手就给了那人后脑勺一下:“混小子说什么呢,小嫂子的主意你也敢打?” 然后就是一片哄笑。 我脸红的恨不得钻桌子底下。 玩了三次,第一次是虞泽端一个兄弟开关灯,灯一灭虞泽端就拉着我躲到窗帘里面去了,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浓重地喘息声,虞泽端抵着我的小腹也开始硬了,忍不住了就低头来亲我。 不过我知道,虞泽端这人一向不喜欢忍着,现在他这么忍着也没有拉裤链。 不过两分钟以后头顶上吊灯啪的大亮,我就知道了。 这么短时间根本就不能尽兴,这就是整人的,沙发上和地毯上好几个等到正要高chao的时候,啪的灯亮了,顿时一片骂娘的声音。 第二次还是掷骰子,结果抽中的人是虞泽端。 我就直接站起来说要去洗手间,好躲过这一轮。 但是虞泽端的哥们站起来说:“那就等小嫂子来了再玩这一轮。” 虞泽端别有深意地笑着,趴在我耳边小声对我说:“还是那个窗帘里面,别动。” 我点了点头。 有虞泽端在,我总觉得就不会错。 游戏开始了,一关灯我就凭着记忆的方向一下子钻进了窗帘后面,贴墙站着不敢动,但是我刚刚站稳,腰上就多了一只手,我吓得差点尖叫出来,这双手好像有预感一样,及时的捂住了我的嘴。 我拼命地想要推开这人出去,但是这人禁锢了我的双手按在墙面上,半解开我的开衫,直接俯身低下去。 当这人夸下的东西硬起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都要哭出来了,真的是不想玩了…… 然后,这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宝贝儿,是我。” 瞬间我好像被电击了一下,挣脱开他的手握成拳头捶他,低声说:“混蛋你,吓死我了!” 虞泽端一边安抚我一边吻我,听着黑暗中传来高高低低的呻吟的声音,很容易刺激到情、欲,再加上黑暗中很刺激感官,我和他就一直做到了最后。 他去开灯之前让我快点整理好衣服,我也不顾双腿间黏腻难受,慌忙整理衣服。 因为包厢里很黑,虞泽端是凭着记忆中的方向过去的,中间不知道踩了谁一下,发出一声低吼。 这游戏纯粹就是有钱人用来自娱自乐的,如果不去做陪酒,就像我这种温饱家庭根本就见识不到。 其实,我看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 我没有要影射任何人,有钱人也分为很多种,也只能怪我自己上辈子积怨太深,这辈子就遇人渣了,而且是伪装特别好的人渣。 我是没有精力玩第三轮了,就又开始唱歌,几个人出去买吃的东西和酒,我拿着包要去洗手间整理一下自己。 但是一出门手机就响了。 是雪儿的电话。 雪儿说:“你爸出车祸了。” 32 我手里的包一下子丢在了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雪儿说:“刚才你妈给我打电话,说你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就让我转告一下你,赶紧回去。”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开始哭。 雪儿在那边也慌了,说:“你先买票,尽快回去的票,再给你妈打个电话啊,应该没什么事儿……” 可是票在两个星期以前就连站票都没有了,机票也要提前预定。 要怎么回去? 我手哆嗦的几乎拿不住手机,话筒里雪儿说:“虞泽端在不在?把手机给他。” 我听见虞泽端的名字才回复了一点神智,就冲回包厢里把手机递给虞泽端,虞泽端看见我满脸眼泪还愣了愣,不过接通电话听了雪儿说,顿时就明白了。 虞泽端马上站起来跟其他人告别,带着我直接回了酒店,让我收拾东西。 他让我给我mama打一个电话,说明天早上就能回去。 我说:“能买上票么?” 虞泽端说:“能,我有个同学在航空公司。” 我在拉行李箱的拉链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可怜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虞泽端就走过来,帮我拉上了行李箱的拉链,然后一手牵着我,一手拉着行李箱。 章节目录 33 手术 有时候,关系真的很重要,在关键时候能帮很多。 再后来,我想过,如果没有虞泽端疏通关系,没有他陪着我,那么我该怎么办?难道要沿着高速跑回去吗?或者说,就无能为力地在相隔几千公里的地方无望地坐一夜? 所以,就算是虞泽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也没有把事情做绝,我总是记得别人的好,当然也记得别人的对我的不好。 这天夜里,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多小时,但是我在酒店已经坐立不安了,虞泽端安慰我:“你现在不管怎样都于事无补,刚才不是”虞泽端就带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