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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协助下重新修补了小阵,经历了这次的事之后,不管是他们还是周先生都不敢再考验人性,直接派了人守在这里。 可这么一来,人手就有些不太够了,而,,且现有的一部分人中还潜伏着不知具体几个内jian,周先生黑着脸重新从外面调人。 内jian必须要尽快找出来,不然谁也不敢保证接下来他们会不会再作妖。 回去的路上,井溶问道:“指挥中心室内应该有监控探头吧?” 周先生这才有底气了,不自觉努力挺直腰杆,“有的。” 他们进行的这次任务属于商业机密,有份参与的员工都签订了保密协议不说,一切生活和工作区都很密集的安装了监控器,就是因为怕有人走漏风声。 万万没想到,人家倒是不泄密,直接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这是要弄死他们啊! 短短几十分钟内,周先生心中已经经过了不知多少种猜测,现在已经成功上升到商业间谍的阴谋论上去了。 井溶点点头,说:“做了坏事心里一定会有鬼的,那些人未必会想到竟然能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也许杰克的死讯公开的瞬间,他们难免有些惊慌失措。或许现在也已经慌了手脚也说不定。” 周先生也是这么想的,“我已经让人盯着了,一旦发现有谁有异常举动,都立刻控制起来,交给您发落。” “我个人是无所谓的,”井溶没什么情绪波动的说,“我们依旧处于中心阵眼内,完好无损,不会有什么危险。” 周先生脸色就有些微妙,就听井溶又道,“不过,谢先生与家师颇有渊源,如果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恐怕不太方便吧,我们回去也不好交代。” 说完,他竟然还冲周先生笑了笑。 老实说,他长的很好看,气质又出众,这么温温润润的一笑当真应了君子如玉,真的非常赏心悦目。 但周先生此刻却起不来一点儿欣赏和赞美的心思。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承受三重压力的他脸色更难看了,“井先生说笑了,像谢先生那样的能人可能不会有事的。不过话说在头里,当初签订合同的时候,谢先生本人已经充分知晓了此行可能存在的危险性,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探险者,他既然拿了定金,就肯定会承担一切可能发生的后果。” 井溶也不跟他争论,只是继续微笑,“哦,那些我不清楚,不过这次既然是我们三个人来的,自然也要三个人回去,不然我恐怕只好跟贵老板聊聊人生。” 周先生的眉头皱的几乎刻成一个川字,到底没再说什么。 之前就听说这位井大师脾气大的很,自有一套行事准则,翻脸无情。之前他还觉得这人跟传闻十分不同,温文尔雅颇为和气,但现在看来,果然是无风不起浪。 像这种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本就风险极大,朝不保夕,生死由命,不然谁这么傻付你这么多钱? 可他现在却撂了狠话,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嘛! 他谢广平拿了定金进去了,死活不由人,谁做的了主? 听那个意思,如果谢广平真完了,难不成井溶就要对付他们家老板?这未免就特么的太不讲理了吧? 可这些人的手段出神入化,防不胜防,如果真的惹恼了……旁的不说,偷偷给改个风水都能让人家破人亡!谁敢惹? 而且这一次也确实是他们理亏,这井溶,还真是…… 想到这里,周先生努力心平气和的跟井溶说:“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容我跟老板汇报一下。” 井溶点点头,“那是自然,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请便。” 周先生如同吞了一只苍蝇,心道您还不算不讲理呐?就差直接跳到台面上威胁了! 刚回到营地就有人过来跟周先生汇报,开口之前还看了看井溶,周先生立刻道:“井先生不是外人,有话直说。” 那人也不犹豫,马上道:“刚才我们查了监控,发现昨天深夜丘组长和三名员工曾经出过营地,过了将近七十分钟才回来,而且并非原路返回,几个人的神色好像有些慌张。” 周先生说:“马上把人带过来!” 那人道:“已经派人去叫了。” “井大师,”周先生这会儿也是见缝插针的弥补,赶紧发出邀请,“您看要不要亲自问?” “那怎么好,”井溶很自然的推辞道,“毕竟涉及到你们的商业机密,我一个外人反客为主实在不美。” 其实周先生本来也只是客气,听他这么说就在心里暗自庆幸,谁知井溶又突然说:“不过既然周先生盛情相邀,那我也不好推辞太过,就旁观吧。” 周先生:“……” 丘组长和两位附庸已经被带了过来,谄媚男左右看了几眼,先装无辜,等看了录像后发现狡辩无用,就又立刻开始喊起冤来,变脸速度之快令人震惊。 “她逼我们的,说不去的话就要给我们穿小鞋,”他立刻指着丘组长喊,好像一点都不记得自己不久之前才想尽办法妄图巴结对方,“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出来挣份钱不容易,真的不敢反抗呀!” 他涨红了一张胖脸,额头上也渗出汗来,委屈巴巴的模样活像一个被逼良为娼的无辜少女。 “对了,”他又主动举报说,“当时我们一共四个人去的,还有一个小宫!” 不要说丘组长,就连另外一个女同事也被他厚颜无耻的嘴脸给惊呆了,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井溶和顾陌城也觉得大开眼界,周先生更是羞愤交加,羞的是这种自家公司的龌龊就这么被摆到外人面前;气的是自己手里竟然真带了这样不知轻重的白痴。 哪怕外面再凶险,也比不上自家人釜底抽薪挖墙脚呀! 丘组长倒是自始至终的硬气,充满怨恨的瞪了井溶和顾陌城一眼之后,理直气壮的说:“周经理,我们到底犯了什么错?” 周经理黑着脸反问:“监控视频摆在这里,证据确凿,你难道还想狡辩吗?犯了什么错,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还真不清楚,”丘组长面不改色的说,“难道我们组员晚上出去散步,顺便清理了一下胡乱堆砌的石头这样也违法吗?那不如你直接起诉我们好吧,如何法律判决我们有罪,我们认栽,如果没有我们也必然要讨回公道的。” 她就是认定了法律不可能保护什么阴阳八卦的鬼话,所以自始至终都肆无忌惮。 周先生能做上经理的职位,自然也不是什么容易打发的人,听了这话也不跟她生气,直接道:“起诉不起诉就不是你可以cao心的事了,但我有声明在先,你在工作期间故意违反公司规定确是不争的事实,不要以为胡乱狡辩几句就能逃脱责任。从现在起,我就地撤销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