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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厨房里端菜过来。她看着院子里的叔侄两个边喝边聊,良缘回来了,她对她说:“你去看着点,别让人喝多了。” 良缘点头出去,她坐在榻上看着两个小的。李南正跟贞儿学他下午玩的‘新游戏’,她听着就忍不住笑。贞儿更是听得瞠目结舌,说到虎儿没穿衣服时,贞儿年纪虽然小,也羞红了脸,再说他们尿到地上和成泥玩,贞儿捂着脸喊:“啊!!我不听了!!” 她要往下跳,张宪薇一把抱住她。南儿不明白,过来拉贞儿:“你不听了,我就跟你说别的。哥哥那个院子里养了好多花!都有这么大!”他双手画了一个大圆。 贞儿一听就又回去了,南儿说哥哥的书房里还养了一缸金鱼,鱼缸里还养了荷花。 “我能去玩吗?”贞儿扭头问张宪薇。 “这个呀,你要问你单儿哥哥。”她笑着对贞儿说。 南儿拉着贞儿跑出去:“我带你现在就去问哥哥!” 两个小的牵着手,跑得一扭一摆的,张宪薇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跑到酒桌前,桌上的两人放下酒杯看着他们。南儿还拉着贞儿的手,稚嫩的声音说:“哥哥,我可以带贞儿去看花、看金鱼吗?” 贞儿先是看李显,再看李单。她很少见李单,所以有点胆小。“单儿哥哥,我想看你屋里的大花和金鱼。”她的声音小的多,张宪薇听着心里就是一片柔软。 李单微微伏下身,对贞儿说:“好,明天哥哥来的时候,你跟哥哥一起过去。” 贞儿这时一定笑了。张宪薇看着那两个小脑袋,南儿扭头看贞儿,也跟着笑了。两人再手牵手的跑回来,她在门口迎着他们。 “可都高兴了?回来把饭吃完,不许再乱跑了。”她推着他们回屋,盯着他们一人喝了一碗粥,吃了半碗鸡蛋羹。南儿大概是今天跟着虎儿玩得疯了点,又多吃了两个包子。吃完就困得眼皮直打架。 哄着他们漱了口,张宪薇再把他们一个个抱到里屋去。 贞儿还不困,看着南儿刚躺下来就睡着了,就问她:“南儿怎么睡了?” “他今天太累了。”她摸摸她的头,“明天到单儿哥哥那里要听话,好好跟着哥哥念书、认字。” 贞儿点点小脑袋。 张宪薇陪着她打了一个结,又教她了一个新结。新结打到一半时,贞儿也困了。 两个孩子都睡着了,张宪薇出来,靠在榻上摇着扇子似睡非睡。李显进来时手脚都放轻了,她听到声音睁开眼睛时,他说:“你不用起来了,我洗了就过来。” “单儿呢?”她问,跟着起来卸下钗环,洗去脂粉。李显洗漱过后换了一身单衣进屋来,先走到里间看两个孩子,见他们都睡着了才出来。 吹了灯,两人并头躺下。 张宪薇刚挨着枕头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听到李显交待了两句话: “……贞儿喜欢花,这边院子里也摆几盆,金鱼也养一缸。” 她翻了个身,嗯了一声。 “……你的梳妆盒里我放了几张银票,回头去兑出来,不用往家里的账上记了。你留着买点什么吧。” …… “宪薇?”李显探身一看,见她已经睡着了,轻叹一声,伸手在她的肩上缓缓抚了两下。 早上,张宪薇起来时,李显已经出门了。她坐在梳妆台梳头时在妆盒里发现了几张银票,一百两的两张,五十两的两张。 “这是……”良缘在给她挽发,问道。 她把银票放下,“跟上次东郊田庄送来的出息一起兑出来。”这是李显给她的私房。如果是明面上送来的,都会是一箱箱的钱、银锭。给的是银票就是让她私下去兑出来,不用归到家里的公账上去。 “好。”良缘答应着,从妆盒中拿出一枝登梅簪给她簪上,看了看又不满意,换了一只对珠排钗。“东郊上次送来的出息,老爷说过要给那边送一半过去。” 李家在燕城的城郊有几处田庄。每一处大概有个一百几十亩的地,雇一些当地的村民种植。除了每年官府让种的稻米外,剩下的出息能支撑李家大半的开销。 东郊的田庄共有三处,一处专出稻子,每年上交官府用做官粮。李家都会多出一些,当做给粮官的添头,由得他自充腰包。 剩下的两处种的东西除了自家吃喝外,剩下的大部分也会买到官府家人开的粮店中,余下的一小部分买出的银钱才会归李家。 李显所说的交出一半的出息给李克,说的正是卖到官府家人开的粮店中的这一部分。 这是打算把让李克去替李家卖这个人情…… 张宪薇摸着梳子。李克走出这一步,日后这燕城中看到的李家下一个的接班人就是他了。可她现在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代替他。李南年纪还小,李单的根在渑城,她没有理由让他再来接燕城的李家。 贞儿,又是个女孩子…… 张宪薇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 “……照老爷的话去做吧。”她平静的说。 良缘担心的看了她一眼,点头出去了。 吃过早饭,贞儿跟李南去找李克了。赵氏拿着账本过来,她翻看着账本说:“大伯的丧事是六月办的,咱们家要守孝。从今天起,各家的应酬都减半,能随礼的只随礼,要避讳的就避讳。” 赵氏点头应下,将燕城几家大户最近的大事说了一遍,娶妻、纳妾、生子这样的事李家就不用再往上凑了。虽然不是嫡亲的眷属,不用关起门来守丧,但是一些红事他们都不能再沾了。 “听戏,喝酒也要避讳。告诉老大,最近外面的事办完了就早点回来。”张宪薇说。 “是,娘。”赵氏说,“家里的下人是不是也要减一些?” “家里有多少是雇来的?”她问。 “厨房最多,有五个,只有两个厨娘是咱们家自己的人。”赵氏假意翻了翻人名册子,这些早在她来之前就看好了的。家中既然要守孝,使唤的人就不能太多,不然太享受了也不像样子。守孝,就要看着哀戚。那就不能穿新衣,戴首饰,吃rou、喝酒,欢歌笑语。更不能让一堆下人围着侍候。 “都让走吧。除了厨房,还有别的地方有吗?”张宪薇问。 赵氏顿了一下才答道:“……朱姨娘那里还有一个。前段时间,姨娘病重,只有一个丫头不够使,就又从外面雇了一个。” 张宪薇沉吟了一会儿说:“回头让人牙子来一趟,让朱氏再挑个人买进来。要长久侍候的,还是要使家里人用着才放心。”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主人们不能穿新衣服和红色的衣服,下人们也不能穿鲜艳的颜色。女眷不能戴黄金、簪花。 “窗纱都是新换的,这个倒没关系。只是朱姨娘院子里有几株月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