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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叫他小小叔。” 苏昙又笑了起来。 饭做好后,陆忍冬把洋芋拴起来,被追到二楼吓得躲进屋子里的陆妍娇这才蔫嗒嗒的冲屋子里出来,就这还不忘记对着洋芋做鬼脸。 洋芋汪汪汪直叫,见自己动不了,居然开始阴险的抖毛。 “赶紧和他道歉。”陆忍冬怒了,“不然待会儿一桌子的菜都是毛。” 陆妍娇悲伤道:“我的尊严居然还不如一桌子菜吗?” 陆忍冬冷漠的说:“我做了芦笋炒虾仁。” 陆妍娇闻言扑到洋芋身边,抓着它的腿说:“祖宗耶,我错了!!!” 洋芋高傲的移开了腿,扭头对着苏昙撒娇。 苏昙摸着它的光滑的脑袋,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道:“乖,别抖了啊。” 洋芋瞬间停下了动作。 陆妍娇在旁边看着,深深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尊严遭到了无情的践踏,但是没关系,一盘陆忍冬炒的芦笋虾仁足够换三四份自己的尊严了。 搞定了洋芋,三人总算是坐在了桌子面前。 这次陆忍冬没有做全辣的菜,而是有荤有素,有重口有清淡,红红绿绿的一桌子菜看起来相当诱人。苏昙和陆妍娇都吃的心满意足。 陆忍冬倒是没吃多少,就只夹了几筷子面前的素菜。 苏昙这才注意到陆忍冬脸上带着些倦色,她带着歉意道:“陆先生,谢谢你的款待,辛苦了。” 陆忍冬笑着:“别和我那么客气。” 苏昙却是摇头,她说:“不,我真的很感谢你。”她的内心却在这一刻有了决断,陆忍冬的温柔的确溺人,虽然有些难以开口,甚至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但她还是决定同陆忍冬说清楚。 陆忍冬却仿佛知道苏昙想说什么,他的动作微微一顿,慢慢道:“苏昙,凶案要结了。” 苏昙被凶案二字直接瞬间吸引了注意力,一时间放开了原本继续的话题,她愣愣道:“要结了?凶手找到了?” 陆忍冬说:“差不多。” 在旁边听着的陆妍娇第一个反应和苏昙差不多,她瞪圆眼睛急切道:“那凶手呢?凶手到底是谁?” 陆忍冬冷淡的说:“说了你也不认识。” 陆妍娇瘪嘴。 陆忍冬再看向苏昙,说:“再忍几天吧,应该月末就能结案。” 苏昙闻言微微点头,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放稍微放下,但要彻底放心,恐怕还得等那个凶残的凶手归案之后。 陆忍冬这么一打岔,苏昙也就忘记了自己的刚才准备说的话,满脑子都是关于凶手和凶案的信息。陆妍娇似乎也深入了解过这个案子了,她好奇心重,恨不得天天黏在陆忍冬身边听八卦。但陆忍冬的保密工作却做得非常好,只有和苏昙有所牵连的时候,才会透露一二。 酒足饭饱,陆忍冬将苏昙送回学校。 第二天,苏昙本要如同往常一样去咖啡店打工,哪知道老板却群发了信息,说她要休息几天,这几天给他们也放个假。 苏昙却有些担心,她感觉昨天离店的时候老板情绪似乎就有些不对,也不知道陆忍冬到底和老板聊了些什么。 运动会结束了,一二三名和苏昙的班级都没什么关系,全被体育系的那帮人夺走。好在他们辅导员并不太在意这些事情,只是在班会上反复叮嘱他们要注意安全,晚上早点回寝室。 苏昙从内心深处期盼着这件事能早些结束。 几天后,休假结束的老板恢复了精神,还开玩笑说等到这个暑假咖啡店淡季的时候就歇业一段时间,出去走走看看别的地方的景色。 苏昙见她没有再继续消沉下去,便暂时的放了心,觉得这件事,应该就这样过去了。 然而苏昙却错了。 四月七号上午,苏昙早早的来到了咖啡店。今天是她值早班,加上上午没课,她便来得早了些。她挎着的单肩包里还放着几本厚厚的考研资料,想着等客人少的时候翻出来看看。可到了门口,苏昙却察觉出了一些异样的气息,她注意到了门口停着的车,还有那熟悉的车牌号。 苏昙迟疑片刻,还是掏出钥匙开了门,她缓步踏入咖啡店里,小声的叫声:“老板,你来了吗?” 咖啡店里的灯亮着,却没有人回应,苏昙咽了口口水,后背发凉,继续叫道:“老板?!” 依旧没有人回应她的呼唤。 苏昙的肌肤上起了层薄薄的毛汗,她的鼻腔里又开始嗅到一种熟悉的,让人作呕的气息——血腥味。 后院的门开着,通常早晨老板会在那里坐着吃早餐或者给花草浇水。苏昙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向了后院。 接着,苏昙推开了后院半掩着的门—— 她看到了这辈子也无法忘记的一幕,老板坐在椅子上,身旁摆着一束艳丽的玫瑰花,她的手撑着下巴,正以一种冷漠到极点的眼神看着苏昙。而在她的身前,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那具尸体的面容苏昙非常熟悉,便是往常给苏昙送玫瑰的那个英俊男人。 “怎么来的那么早呢。”老板叹气,她站起来,走到已经彻底僵硬,几乎动弹不得的苏昙面前,伸出沾满了血的指尖,摸了摸苏昙的脸颊,她说,“看把你吓的。” 苏昙倒退几步险些跌倒,她本该要尖叫的,但因为太过震惊,那声惨叫却被卡在了喉咙里。 “报警吧。”秦柔说,“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苏昙说不出话,抖着手拨了110。警察倒是来得很快,只是带走秦柔时顺便也把苏昙带去做了个笔录。 陆忍冬迅速的出现在了苏昙的面前,见她瑟瑟发抖,坐下后,便将自己的外套递了过去。 “老板是凶手么?”苏昙这么问。 陆忍冬叹气,他说:“是,也不是。” 苏昙道:“什么意思?” 陆忍冬说:“她只是教唆而已。” 苏昙哑然。 陆忍冬说:“案子有些复杂,但凶手,已经死了。” 苏昙倒吸一口凉气,她道:“死了?” 陆忍冬道:“死了。”他的语气很平淡。 苏昙说:“怎么死的……” 陆忍冬说:“当然是自杀。”他见苏昙抖的实在是厉害,道,“还冷么?我去把空调打开吧。” 苏昙摇头,艰涩道:“冷,但是不是身体冷。”是骨子里窜出一阵又一阵的寒意,那寒气的来源不是周围的温度,而是被冻伤的灵魂。 苏昙猜到凶手可能会和老板有关,但却从未想过,老板居然真的参与其中。 陆忍冬看着苏昙,微微叹气,他说:“那应该是个很长的故事了,关于玫瑰,关于爱情,关于死亡和赠礼的故事。” 苏昙吸了吸气。 陆忍冬看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