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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后都是把花拆掉然后分给了店里的人。 苏昙有时候会给寝室里的姑娘带几支,这玫瑰成色不错,价格应该和它的外表一样漂亮。 “你喜欢玫瑰么?苏昙?”老板某天忽的问苏昙。 苏昙说:“还好。” 老板笑着,她道:“我就喜欢玫瑰,越漂亮的越喜欢。” 苏昙闻言,看了眼被拆开的包装纸,她道:“既然喜欢,为什么不留下呢?” 老板笑着,她说:“因为不是他送的吧。” 苏昙哑然,她道:“你在等人吗?” 老板慢慢的摇头,她说:“对,但是我知道,我永远也等不到他了。” 这似乎是个悲伤的故事,苏昙从一些细节里,隐约猜到了什么,但她没有提出询问,她做不到将人伤口撕开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花园凶杀案,让陆忍冬变得忙碌起来,他和苏昙交流的时间少了许多,不过还是会找经常找各种理由给苏昙发信息。 二月十三号的晚上,陆妍娇给苏昙打了个电话,问她第二天有没有空。 苏昙正在图书馆上自习,接到陆妍娇的电话也没多想什么,道:“上午要上课,不过下午有空,怎么啦?” 陆妍娇撒娇道:“昙昙姐,我想你啦,明天你陪我带洋芋去做检查好不好。” 苏昙并未多做犹豫点头说好,她上自习上到晚上十点,回寝室看到寝室某个姑娘桌子上摆着一大束玫瑰时才猛地惊觉:“……明天是情人节?” 唐笑正在吃薯片,听苏昙这问话,说:“对啊?怎么啦,昙昙有约?” 苏昙说:“……约着看狗算有约么?” 唐笑没懂苏昙的话,一脸懵逼的说:“看狗?看什么狗?单身狗?” 苏昙:“对,单身狗。” 她、陆妍娇,加上被阉掉的洋芋,可不是三条单身狗么。 唐笑递给苏昙一片薯片,含糊道:“哦,好吧,早点回来啊。” 苏昙嚼着薯片道:“你呢?怎么过?” 唐笑神秘的笑了笑,她道:“我约了音乐系的小哥,哎呀,等我好消息。” 苏昙拍拍她脑袋,说:“注意安全。” 唐笑说:“哈哈哈哈当然当然。” 第二天,情人节。 整个学校里都充满了粉色的气息,到处都能看见牵着手走在一起的男男女女。 陆妍娇开车过来的,洋芋就坐在后座,车窗落下它便把自己的大脑门儿挤出去,对着苏昙疯狂的摇尾巴。 苏昙上了车,道:“今天没有和男生约会?” 陆妍娇说:“我这不是和你约么?昙昙姐晚上想吃什么?” 苏昙笑着说随便,又问陆妍娇考试怎么样了。陆妍娇信心满满,说这次一定没问题,要是考试没过就直播揉洋芋。洋芋满脸无辜,听到陆妍娇叫它的名字,脑袋从后座往前面伸去,把陆妍娇吓了一跳。 听到陆妍娇考试没问题,苏昙心中微微松了些,她就怕自己的补课没有效果,对不起陆妍娇家里付的那些学费。 苏昙看了眼陆妍娇往前开的路线,问道:“妍娇,我们这是去宠物医院?” 陆妍娇赶紧做了个嘘的手势,说:“昙昙姐你可千万别说那个词,让洋芋听见了它得闹的,我是骗它我们出来找你,才让它乖乖的上了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去清理一下牙结石。” 洋芋还不知道自己被骗了,正高高兴兴的爬在苏昙的腿上,打滚求抚摸。 苏昙默默它软软的毛,心想洋芋你可别怪我。 但是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当被牵出后座的洋芋看到眼前白色的建筑时,整只狗狗都趴到了地上,嘴里不住的呜咽,难过的不得了。 陆妍娇怕狗,却还得劝它,她显然是把洋芋当小朋友了,对它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洋芋,你看看啊,苏昙在这儿的,你要是不勇敢一点,会被当成懦弱的狗狗,知道什么叫懦弱吗?就是小叔家隔壁的吉娃娃——” 苏昙在旁边听的哭笑不得。 洋芋却好像听懂似得,耷拉着耳朵从地上爬起来,不情不愿的往医院走。苏昙又安慰了它几句,它才总算是恢复了精神。 大型犬类的牙齿很容易出现问题,陆妍娇说洋芋是陆家的宝贝,一年两次体检,比她小叔还过得精细。 洋芋做治疗的时候,陆妍娇和苏昙闲聊了些别的话题,果然如苏昙预料的那般,陆忍冬的忙碌和最近的凶杀案有关系。 苏昙安静的听着,偶尔附和,却没有要深问的意思。 陆妍娇好奇道:“昙昙姐,你就不好奇这案子吗?”她就特别的好奇,可案子没有进展,陆忍冬就不可能对她透露任何细节。 苏昙说:“嗯……我的好奇心比较淡。” 陆妍娇道:“唉,好吧。”她还以为苏昙会知道更多内幕呢,现在看来苏昙一点都不关心这些事情,估计连问都没有在陆忍冬面前问一句。 洋芋做了检查,又被医院的护士按着刷了牙,整个狗都蔫了,委屈的眼泪汪汪。 苏昙挠挠洋芋的脑门,道:“不难过啦,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洋芋哼哼唧唧不肯动。 陆妍娇面露不忍直视之色,她说:“别想了,不可能的——昙昙姐抱不动你的,赶紧起来。” 苏昙后来才知道,洋芋这个表情是想让她抱。可是成年健康金毛体重直逼80斤,再添点重量就是个苏昙了,抱是肯定抱不动的,估计努力一下还能背几步。 洋芋相当闷闷不乐,对着陆妍娇的手就来了一口。当然它没有用力,只是用舌头舔了舔,却还是把陆妍娇吓的吱哇乱叫。 好不容易从医院出来,陆妍娇撸起袖子说:“今天我要吃大餐!昙昙姐!咱们走!” 苏昙说:“洋芋和我们一起去?” 陆妍娇说:“没事!小叔认识餐厅老板,已经定了包厢——” 苏昙闻言挑眉:“你小叔也要来?” 陆妍娇自觉失语,赶紧道:“昙昙姐,是他威胁我的,我不是自愿的!” 苏昙似笑非笑,她道:“怎么威胁你的?” 陆妍娇说:“他说我不帮他就让洋芋咬我。” 莫名其妙背锅的洋芋脸上一脸无辜,蹲在车里摇尾巴。 苏昙:“……我假装信了。” 陆妍娇腆着脸说:“昙昙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小叔吧,他只是个没有人宠爱的孩子啊——” 苏昙听着陆妍娇的话,都有点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在替陆忍冬说话还是在黑陆忍冬了。 苏昙叹气,道:“行了,走吧,再晚点估计就要堵车了。” 陆妍娇赶紧点头。 半个小时后,两人到达了陆忍冬定的餐厅。这餐厅位于高楼之上,周边的墙壁全是透明的玻璃,玻璃外面种植着漂亮的绿植,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