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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苗,挺上道。” “哎哟,能不上道嘛,jiejie,我们俩可是一条船上的,当然要同心协力,这样,才能断金。”奶声奶气的声音说着一本正经的话,秦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风sao一哥:“感觉蛋、疼,那哥们谁不惹,要来惹主播和她的小魔鬼寄生种,简直就是找死嘛。” 萌新:“话说,那厮目的不纯,怪谁呢?哼,怪他自己,反正不能怪我家主播。” 大师就是我:“萌新捏,我觉得你吧,不应该叫萌新,应该叫主播腿上的挂件才对。” 博士归来:“挂件……” 妖娆汉子:“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那厮被拔出来的姿势很……拔萝卜吗?” 旷世烧饼:“脑袋传来一阵寒意,吓得一看,原来是主播的寄生种趴在了我的头上!” 帅气的大叔:“前排拔萝卜的等等我,我正在拔萝卜,你们要吃炒萝卜丝吗?” “……” 海风拂过,胡为斯只感觉全身一股凉飕飕的冷风沁入,不知为何,他打了个冷颤,不过片刻之后,他猛地醒悟过来,朝着秦九破口大骂,“……%#¥……什么破丧尸,死在海里面被海怪吃了都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马、德,王八羔子,居然敢这么对我。” 当然了,他没有提一句自己上去灭杀丧尸的意思,只空口大骂,钟子穆和孔子叙二人皆是烦闷至极,没有收获就算了,在这里骂骂咧咧的,顶个屁用。 收回视线,秦九漠然的吩咐小苗走人,简直懒得再理身后的那人,和这样的人作对,岂不是拉低了自己的档次? 噗嗤!噗嗤!噗嗤! 触手般的藤蔓不断抽出,一头又一头的海怪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直接控制了,秦九顺着藤蔓,不断地挪动着位置,身影在海面上不断地穿梭,此起彼伏的声音传入钟子穆三人的耳里,令得后来才来的几人脸色唰的白了。 这哪里是他们能对付得了的? 望着逐渐消失在海面上雾气的身影,一时之间,绝望的气息蔓延,最后的一个机会也溜走了,他们……究竟该怎么办? 然而很快,他们就没有心思东想西想了,因为寄生种的干扰,海里面的海怪就像是都疯了一样,全都冒出来了,不停地在海里搅动着,疯狂的觅食,而岸边不远的三人,渐渐成为海怪的目标。 三人脸白了白,根本没有时间多想什么,就要逃跑,钟子穆和孔子叙还好,气力十足,当一头海怪猛地张开血盆大口咬来之时,两人刚好避开了海怪,海怪的牙齿险险的从两人的后背擦过,霎时间划出一条巨长狰狞的伤口。 两人分别惨嚎一声,顾不上其他的,往前方扑去,总算到了安全的地方。 然而胡为斯就惨多了,他被藤蔓勒紧的时候,身体上的力气就仿佛被抽了干净,又被狠狠地扔了出去,全身都像是软了一样,海怪来的时候,他卯足了劲冲出去。 然而终究是慢了一步,那海怪一口咬去,他情急之下,挥着砍刀砍去,却没什么用处,刀锋和牙齿相撞,发出铛的声音,海怪眼里的怒火冲起,低嚎一声,一口咬了去,胡为斯跑着躲开,海怪却突然侧身咬了过去,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再用力一扯。 胡为斯整个人都被往海岸边拖过去了几分,另外两人见势不对,一人立刻扯住他的另一只手,涨红了脸,而钟子穆则是狠狠地一刀劈去,海怪缩了一下,总算是整个人没被拖过去。 嘶! 整条手臂猛地被扯了下去,剧烈的疼痛嗖的窜上大脑,胡为斯疼的简直要死,那种撕裂的痛感,就像万根灼热guntang的利刃刺在胳膊上,刺激着他的脑神经。 他痛苦的咬着牙齿,脸色唰的苍白起来,另一只手紧紧捂住血液翻涌流淌的断臂之处,任由腥气的血液从手指缝里渗出,胡为斯冷冷的望了一眼嚼着手臂,呈着抛物线跳跃回海的海怪,眼里爆发出一阵强烈的恨意。 与此同时,间接导致这一切的秦九也被他恨上了。 如果说之前他想除掉秦九是因为他想离开这里,但是现在,他发誓,不管怎样,他一定要亲手把那只丧尸千刀万剐,剥皮抽筋。 胡为斯的脸色太过恐怖狰狞,本想来安抚他的孔子叙吓了一跳,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劝起。 钟子穆冷淡的看了一眼胡为斯,在他看来,胡为斯真的没什么好同情的,自己作死,还能怪谁? 第二十一章 力量的变化 秦九脸色僵硬的蹲在一头海怪的背脊上,颇有些生无可恋的感觉。 身后的惨嚎声隐隐约约传入耳膜,秦九眉心微蹙,不过下一瞬,便又释然了。 俗话说得好,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惹上她,特别是惹上某个随时都想吃人的坏心眼寄生种,也是他自己倒霉了。 不过一想到寄生种,秦九就觉得自己脑壳隐隐作痛,青筋不可自抑的暴了暴,这个寄生种,要不是它对自己有用,能渡海,不然的话,她真的想暴起一脚,把它揣入海域里面被海怪吃了算了。 她刚才本来在一头有一头的海怪背上穿梭,无奈也不知到了哪里,这厮居然说,它没有多余的养分再控制其余的海怪了。 养分? 她不知道飘到了海的哪里,她去哪里找什么养分,海怪就是普通的怪物,不知是哪里来的或者变来的,它们体内没有脑核,哪里来的养分? 没有了养分,然后,她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蹲在海怪的背上。 万幸的是,它还能控制着脚下的这一头海怪,至于它之前让她自己不停地移动,全是在报复! 报复! 秦九气得牙疼,捏着寄生种的力气不免又大了些,捏得那厮变得扁平,这是它的本体,被捏得自然是疼的不行,便疾呼出声,“jiejie,别这样啊,我错了还不行吗?”奶声奶气的,听着却很怪。 随即那种子扭了扭,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溢了出来,“我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反应那么快,把我断了根,我哪里会有这么惨的下场?” 别当秦九是聋子啊,她耳朵好得很,小苗自以为是的几不可见的嘟囔声,被她一字不差的听了去,她快被气得笑疯了,感情这寄生种现在还觉着自己没报完仇呢,真是不得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