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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的手,“有你在,我怕什么呢。” “我……”对上那双灿若明珠的眸子,周行的话全卡在喉间。 周行环绕在少女腰间的双臂,不自觉紧了紧。他昂起头,仰望着坐在桌上的刘拂,只觉得被她双膝顶着的肩头灼烫难耐。 明明是数九寒天,周行却像是身处伏暑般,白玉似的俊脸涨得通红。 刘拂低头弯腰,俯下身去。湿热的气息喷在周行的颈项间:“莫不是连这个,也要我教你?” 他的鼻尖,正巧能透过诃子,看见若隐若现的峰峦。 从额头烫到耳根,周行不敢再看,偏头移开了目光。 “三哥,你怎出了这么多汗?” 他们四目相对,鼻尖相触,刘拂菱唇开合间,一下下碰触着周行的嘴角。 “阿拂……” 下意识呼唤她的名字,周行吐出最后一个字时,炙热的唇再无法被理智压住,紧紧含住了少女的唇瓣。 湿热的舌尖带着龙井的清香,勾勒出薄唇的形状,又小心翼翼地敲开唇瓣间的缝隙,深入其中,寻找着甜蜜的芬芳。 相濡以沫,唇齿勾缠,灵蛇般扫过牙关,滑过上颚柔软的所在,带去让人欲罢不能的麻痒。 “唔……嗯……” 抑制不住的喘息声,从无法闭合的齿间传出。刘拂眼帘轻阖,气息急促,颊上染上整片醉酒似的红晕。 不知过了多久,紧贴的双唇才终于分开。刘拂浅淡的唇色已被滋润的鲜艳欲滴。 紧盯着她红肿的唇珠,周行呼吸微滞,眼中似是点起一把火焰。 “自然……是不用的。” “那就再好不过了。” 刘拂轻笑一声,仿着他方才的样子,又轻舔了舔。湿润的舌尖依旧带着杏子的甜香,让周行欲罢不能。 “阿拂……”周行深吸口气,双臂施力,将少女拉进怀中。 他轻轻舔舐着刘拂的脖颈,在白玉似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湿润的红痕。舌尖一点点滑了下去。少女特有的馨香扑鼻而来,让周行焦灼难耐。 强压着激动,阖上牙关轻含了下刘拂的锁骨,在听到她的轻哼时,松开了力道。 周行站起身,将少女整个揽进怀中,边细细吻着她guntang的耳尖,边将手顺着诃子的绑带处伸了进去。 番外三 因着下月初便是圣上整三十的万寿节,打从正月底起,各国使节便一一到来。 当年秦恒授予刘拂鸿胪寺少卿的官衔,本是为了给她个身份,方便进宫议事或是相聚,但如今不论是礼部还是鸿胪寺上下都忙做一团,她这个挂名少卿也不好再偷闲。 好在今年并非大比之年,担起接待外国使臣之责的刘拂不需书院使馆两头跑。 这一日,刘拂方领着一班使臣觐见过天子,满身疲累从回府的马车上下来,便觉得府上好像有些不对。 她皱了皱鼻子,望向一旁的小厮:“你们老爷回来了?” 小厮弯腰摆好脚凳:“回夫人,老爷下半晌就回了。” 刘拂笑问道:“这香味儿倒不常见,莫不是他寻摸了新的花种花匠?” 小厮死死闭着嘴巴,拼命摇头。 万国来朝乃国之大事,身为辅臣的周行只会比她更忙,这十数日两人虽都抽空回府,但从未碰过一面。 他们成亲数年,周行的性子毫无变化,跳脱又直接。是以当听到小厮的话后,刘拂就已做好了见到一番惊天动地变化的准备。 被挑起兴致的刘拂摆手示意小厮退下,步入九曲回廊,向着正院而去。 越往前行,那香味越是浓厚,清甜如蜜香,馥郁芬芳。 抬手推开厚重的院门,姹紫嫣红扑面而来,便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的刘拂也惊了一跳。 “阿拂。”周行怀抱着百十朵红花,分花拂柳从万花丛中向刘拂走来,“你可欢喜?” 他一身淡绿衣衫,恰是万紫千红中最醒目的一抹颜色。满地的落红一同被微风拂起,纷纷扬扬漫天飘散,便是连对皮相并不在意的刘拂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美色几可入画。 早成的蝶儿似也被眼前的花香美人所迷惑,不落在花上,反倒落到了周行的发冠上。 望着周行因连日疲累而熬红的双目,刘拂抿唇轻笑道:“很是欢喜。” 她接过周行手中花束,轻嗅了嗅后便放于地上。似是被花香迷醉一般,贴身上去轻吻了吻周行的薄唇:“是哪里学来的花样?葡国使臣还是高国?” 周行伸手揽住她腰肢:“他们全都说过,今日似是什么圣瓦伦丁节,说是爱侣欢聚之日,与上元佳节别有不同。” “我见你对西方文化极是喜欢,便特意问了他们许多民俗民生之事。” “阿拂,不如咱们上榻安歇,好一试到底?” 番外四 刘拂笑弯了眼,亮晶晶的眸子格外好看:“徐兄,我待你得了魁首,请我喝酒。” 这魁首,一定得是徐思年的。 “好。” 两人低声讲话,并无旁人听到。刘拂大笑,跟在徐思年等人身后走进梅花盛处。 暗香扑鼻而来,刘拂一拍脑袋,想出不少词句。她看向用心赏梅的徐思年,没在将捉刀之类的话拿出来玩笑。 徐公子可是二甲之才,诗词上算不得差。 不过比她少了些急智。刘拂眯眼而笑,负手于身后,四处走动晃荡,将整个梅园尽收眼底。 江南水乡人杰地灵,繁盛不输京城,精致甚至更胜一筹。 她如今无官一身轻,等料理好饶翠楼诸事,或可想筹些钱财,找个江南小镇辟个宅子小住。 其实也不过是想想。刘拂抿唇一笑,重绕回亭前。 那般闲适的生活,从不曾属于她。或许直到垂垂老矣,她才会真正放纵自己,远离尘嚣与烦扰。 已有不少书生有了灵感,在亭前早已备好的桌案上提笔疾书。 当路过张秀才时,刘拂眸光一闪,轻声道:“张兄,‘横枝’一词蒋兄已用了。” 张秀才被身后而来的声音惊了一跳,在纸上画了个大大的墨点。 “你怎知旁人用的何字?”张智顿了顿,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可当真?” 他皱眉苦思,实在想不起刘拂方才有没有从蒋公子身后走过。 刘拂耸肩:“爱信不信。”她轻笑道,“你放心,我之前虽有让你做绿叶的心,此时却是把这份心思放到了旁人身上。” 与李迅相比,这勤于农桑的张秀才可爱多了。 见刘拂笑得森冷,张秀才不发一言,另扯张宣纸提笔而书。刘拂也不管他是否避开了‘横枝’二字,自顾自走开。 实话讲,她并未见到蒋存的诗作,但她却知道后世广传的一则趣闻——少将军用词极富套路,咏梅必用横枝,咏菊必用黄华,咏雪必用絮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