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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根子竟然烫了起来:“”他内心无端苦笑,他都已经二十六了,别的男子像他这般岁数早就妻妾成群,孩子都会读 三字经了,他怎么还会臊? 且,臊的还很厉害 文天佑有意加快步子,在若素之前入了公主府大门,断不能叫她瞧出他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 少倾,若素等人由八公主的贴身丫鬟领入了屋内,墨殇在院门外止步,只有巧云和巧燕跟着进去了,文天佑虽是钦定驸马,但大婚未成,他一个外男也是不宜踏入公主的闺房。 如此这般,寝房中唯有若素几人和八公主身边伺候的丫头了。 “白姑娘,您可一定要救了我们家公主啊,公主以往对您稍有得罪,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与公主计较。”丫鬟跪了下来,她原来是宫婢,深知内廷的变故,一个不得宠,无父皇撑腰,亦无兄 弟相护的公主,便是天朝最为可怜的人了,没有和亲远嫁边塞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若素闻言后,长而密的眉毛很快眨巴了几下,敢情榻上躺着人跟自己还有过过节? 她当真做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子,道:“起来吧,我自是不会同公主计较,不然又怎么会走这一趟。”言罢,鼻音出气哼了一声。 像只高傲的孔雀。 巧云和巧燕面面相觑,要不是若素最后的表情出卖了她的傲娇,两人还真以为自家小姐什么都想起来了。 只是小姐啊,您是不是太傲娇了些呢? 丫鬟拭泪站了起来,从皇宫被押送到皇陵,这其间的大起大落叫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受不少苦,八公主若不回京,她们这些人也是要在皇陵古老终生的,搞不好还有被殉葬的可能。 眼下,这屋里的人个个都巴望着八公主赶紧好起来,同文天佑早日完婚。 绕过一面嵌玉石翡翠枝叶图的檀木屏风,若素就看见床榻上躺着一个女子,六月天竟还盖着严严实实的被褥,她走上脚踏,抬手在八公主鼻端探了探,又把了脉。 这些事,她仿佛天生就会,饶是失了心智以后,旁的事情不记得了,却还是如本能一般知道如何去做,指尖探到八公主消瘦如竹的细腕时,她差点腿软的跌下来。 这不是死人么? 若素脸色登时煞白,倒也没有真的受惊过度,只是歪着脑袋又看了八公主几眼,见她肤色正常,气息微弱。 将死,却没死透。 突然之间,若素小脸憋屈的揪了揪。 美人这次是坑她坑大发了。 她怎么也没问问公主是什么状况,就冒昧前来了呢? 救的活就算了,可倘若救不活,岂不是砸了她的招牌?那长老还不得阴魂不散的整日缠着她,拿出祖宗门楣的压力给她难堪啊? 如此一想,若素一个侧身,身上的披风正好能扫在地上,一路雄赳赳气昂昂的步入院外,逮着文天佑就问他:“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不是跟太医院的那群老东西是一伙的?” 墨殇垂着头,额头冒出三条黑线。 跟出来的巧云也听到了若素的口无遮拦,忙跑过去,小声叮嘱道:“小姐,别一口一句老东西,您忘了?您可是有教养的人!” 若素非常吃这一套,闻言后,果然清了清嗓门,理了理她发髻上的垂玉珠的簪子,连音调也刻意调低了:“你说说看,公主怎么就变成这幅模样了?” “”文天佑尚未回神,只知她坠马后,脑子不太一样了,却不知还能这般泼辣,方才那差点就跟他叫板的劲儿,还真有几分意思。 他忍不住,眉眼染上几分笑意,觉得她这个样子十分的有趣。 其实,以他的能力,也看出了八公主的身子着实有蹊跷,他曾派人请了好几位名医前来医治,结果都是大同小异,看诊之时,还是瞒着公主的身份,不然那些大夫更不会说实话。 结果,都是治不了了。 文天佑笑了笑,望着若素清艳的双眸,态度认真的道:“我也是两日前才察觉到公主神色有异,待回到公主府就彻底昏厥了过去,至于到底因何而起,我哪里会知?你是神医啊,怎么也不知道 ?”他故意挑眉,想逗逗她。 若素听出了十足的挑衅意味,不过看在美人所赠珊瑚镯子的份上,她选择继续做一个安静的有教养的女子:“好吧,我暂且信你,且等我好好诊治一番,再过来同你说话!” 她转身就走,却被一个熟悉的嗓音给叫住:“素素!” 院门处的众人往小径上望去,就见褚辰由护院簇拥着朝这边走来。 褚大人还真是好大的阵势,进入公主府竟无需通报,直接领着人就进来了,文天佑目光一点一点跟着沉了下去。 若素被褚辰叫住后,脚步微顿,见他出现在此地,好奇的问:“你怎么来了?” 适才,褚辰在远处就看见文天佑高大的背影,小女子仰着头,一脸认真的望着他,她身上穿着一件不太相符的披风,她几乎是踩在脚上的,一看就不是她自己的。 褚辰心中堵闷,走进后,闷着声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质问。 若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有何事就不能直接说么?公主危在旦夕,我要进去给她好好瞧瞧了。” 她转身就想走。 褚辰碍于不想跟她闹得太僵,凡事都让着些,眼睁睁的看着她步入了月门。他鹰眸睥睨,有种气壮山河的味道,但是看着文天佑的眼神,那就是五味杂陈。 “公主病了?病的倒真是时候!”褚辰意有所指。 文天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真不是我所为!”文天佑难得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他不想离开京城,怎会将八公主弄死? 真不是你所为? 那上回的事,可与你有关? 褚辰拳头紧攥,与文天佑对视,每一寸目光都是骇人的存在:“你们先下去,本官有话同文大人说!”他挥退了身边的所有人,包括墨殇在内。 文天佑能将若素叫来,就知道褚辰会来这一招,他只是不明白对方为何这般谨小慎微的谈话。还将所有人屏退。 “褚辰,你有话不凡直说,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文天佑如今就是身在旱地的蛟龙,还不如一条地头蛇!”他的话极为讽刺。 褚辰不以为然,他素来自持稳重,鲜少会因口舌之争动怒,旁人怎么看他,又与他何干! 日光愈发强烈,抱厦外是成片的月季,淡粉色的朵朵争艳,放眼望去,处处是岁月静好的场景,可是这里的人谁又是能感受到呢? 褚辰一字一字,每一个音都仿佛润含着强大的怒气:“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杀了你?你欺负了她,还真以为我会因为文家军就此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修长的指尖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