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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目前看来,大皇子杨昊御的可能性颇大。 将军府诸人听到消息都觉头疼。 皇子做监军的滋味纪南棠之前就尝过,这回的敌人不像王光济那么好对付,再说白州那边符大人已经和鲁大通彻底翻脸了,再去一尊神,三方势力将纪南棠夹在中间,这仗还怎么打? 麻烦的是这话还不能说给建昭帝听,老皇帝自从遇刺越来越多疑,不要监军,还想着大权独揽,你纪南棠莫不是想造反? 趁着圣旨还没下,正是筹划活动的时候。 杜元朴在挖空心思走门路,文笙也在想办法,总要叫建昭帝改变主意,放权给纪南棠。 她去程国公府求见鲁氏。 鲁氏刚由宫里回来,被谭皇后和铭王妃轮番一通劝,知道朝廷铁了心不准备赎回李承运,一时心灰欲死,吩咐闭门谢客,谁都不见,正在屋里掉眼泪呢。 文笙上门,程国公府的老管家亲自迎出来,老爷子当年是服侍长公主的,两眼红肿,先同文笙行了礼,说明难处,又小声道:“夫人带着世子刚从宫里回来,很是难过,说是连延国公府的老夫人来都不见。” 文笙亦小声道:“那麻烦你去和夫人提一下,就说我通过了玄音阁大比的选拔,过几天就要去白州阵前,国公爷那里……看看夫人有没有什么交待。” 老管家暗吃了一惊,连忙点了点头,道:“顾姑娘您稍后。” 他把文笙让到门房的小花厅,叫她先喝茶等着,一溜小跑去向鲁氏报告。 老管家心里明镜一样,鲁氏不见延国公夫人,那是怪老父狠心叫女婿断后。 她在宫里没讨着好,回来肯定得找个撒气,是以连老娘都一并怨上了。 可顾姑娘不一样啊,一个马上要去白州的乐师,说不定有机会见到国公爷…… 鲁氏果然叫人赶紧把文笙请进去,老父打了这场大败仗,回头还不知道要面临怎样的处罚,儿子还小,家里全靠李承运撑着,若是李承运死了降了……鲁氏简直不敢往下想。 马上要去白州的顾文笙俨然是她绝望之后捞到的最后一根稻草,哪里还记着当日的那点嫌隙和误会。 一开始,鲁氏想叫文笙帮忙牵线搭桥,去和东夷商谈私下里赎人的事。 她不说,文笙还不知道对方已经提了两千万两银子的条件。 对于掏银赎回李承运,文笙真没抱着什么期望,但她没有再泼鲁氏冷水,只是叮嘱她凑钱的时候动静小点,别闹得尽人皆知。 然后她又提了朝廷派出增援主将的事。 鲁氏有些犹豫,若是她说话算,她更想叫朝廷把符良吉老儿招回来治罪,父亲统领两路二十万大军,说不定能打个胜仗把李承运救回来。 不过有一点她和文笙达成了共识,绝不能叫大皇子杨昊御去白州。 顺带的,她看了文笙一眼。拜这丫头所赠,二皇子也不成。 两人商量一番,鲁氏抖擞精神,重整旗鼓,再度踏上了征途,这一次她不进宫了,直接去跪铭王妃。 婆婆长公主活着的时候。同这位弟媳妇感情一直不错。死前还曾单独留她说过话,说的什么还用问么,自然是不放心。叫她帮着管看点李承运。 鲁氏悲从中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铭王妃无法,只好和她一起进宫去找谭皇后。 这一回连谭皇后也劝不住鲁氏了。因为她不是要朝廷出面赎回丈夫,而是恳请圣上不要派两位皇子到白州监军。 这一闹将起来谁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李承运和两位皇子不对付。和二皇子杨昊俭淡淡的,虽然不亲切,却没有撕破脸,主要还是针对的杨昊御。自从丽姬死后,两个人已经到了坐不同席,有你没我的程度。 杨昊御快气死了。心里这个腻味。 叫鲁氏这一闹,搞得他频频请战去白州是急着置表哥李承运于死地似的。 天知道他当日是中了杨昊俭那小畜生的毒计。根本不知道那美人是李承运的心肝宝贝,这两年他一心修好,是李承运咬着不放。 鲁氏这个疯妇,明明从丽姬的死里头得了好处,就跟她和鲁大通干干净净,与丽姬的死一点瓜葛也没有似的。 到这时候他也有些兴味索然,他去不去白州李承运都完了,何必巴巴地去惹一身腥呢。 白州本来就是一个烫手山芋,有鲁大通和符良吉的前车之鉴,几位老公爷这两天病得病伤得伤,唯恐叫皇帝看上,最积极的杨昊御再往后一缩,建昭帝竟是无人可派。 无奈之下他拖着病体,单独召见了纪南棠。 一番奏对之后,纪南棠立下军令状,以大败敌军、收复沿海州县以及尽最大努力救回李承运等数条保证换得帅印,统领朝廷现在白州的近二十万人马。建昭帝同时下旨,命鲁大通和符良吉即刻回京,将人马交由副将暂带,他要拿这两人算账了。 如此花了不少心思,纪南棠身上又多了道看不见的枷锁,形势才终于往文笙期盼的方向有了发展。 纪南棠要奉旨出征了。 消息传出,大梁的老百姓总算不那么恐慌了,奉京城里也恢复了稍许往昔的繁华。 只有纪南棠身边的人才知道,这一次,将军挂帅压力之大前所未有,凶恶的敌人,狡诈的对手,艰难的任务,还有一个并不怎么安定的后方。 纪南棠出征在即,谭老国师终于抽出空来在丝桐殿见了见准备去白州的五十名学生。 主帅官爵低,建昭帝唯恐再发生相互掣肘的情况,特意将坏了事的鲁大通和符良吉全都招回京,这等情况,谭老国师也没办法再打加人的主意,他叮嘱众人此去要用心多看多学,遵守军令,不得因为自己是乐师便闹特殊。 “纪将军麾下,向来是将士用命,军令森严,你们五十人代表了我玄音阁的乐师,在军前扎下根之后,过段时间我会派人去轮换你们,要给后边的人做个榜样,不要叫我知道,你们中有人因为违犯军令给纪将军添麻烦,否则不要说军中会处置你们以儆效尤,我玄音阁也不会再留这样的学生。” 他说得严肃,众皆凛然。 “在阁里,你们分南院、北院,出了玄音阁,你们便是一个整体。按照之前大比的结果,顾文笙是此次出征的队长,华飞舟、钟天政是副队长,你们三人可有问题?” 谭老国师终于宣布了正副队长,文笙松了口气,同华飞舟和钟天政出列,毅然回复定不辱命。 谭老国师盯着顾文笙看了一阵,文笙今天一身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