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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气渐热,而且眼睛里的热度几乎能烤伤人。谢珂的脸更红了,她后退一步,躲开男人不动声色揽向她的手臂。“宝姐儿。”齐律不甘的唤道。 “你明日要入宫,今天不准胡闹。” 他哪有胡闹?女儿不在,丫头们不得吩咐也不会进来。要知道谢珂亲自带女儿,他不管做什么都在小丫头的注视下。便是夜里女儿睡了,谢珂也时刻担心女儿会不会突然醒,总是分心。 小丫头终于不再缠着宝姐儿了,他自然想…… “我们要不要去给夫人请个安?夫人还没见过明月呢……”谢珂岔开话头说道。可这话题选的委实不算高明。 齐律瞬间冷了脸。“不必了。”他早已差人禀过母亲,可是母亲连句回话都没有。一年多了,他走了一年多。人家的母亲若是一年余未见儿子,早已思念成疾,可他的母亲竟然选在今日大门紧闭。 “阿律……”谢珂忧心的唤道。 齐律回神,轻轻抱了抱谢珂。“我没事。”他都已经被母亲冷淡习惯了。虽然心中难免觉得委屈……可人活在这世上,又有哪个不委屈呢。 “我明日入宫面圣,不管谁来访,你都不要见。我已吩咐贺章将偏门封死。”谢珂面露诧异,偏门封死,岂不是表示与齐氏主家断了联系,虽然一墙之隔,可是却如同一道鸿沟。 “这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难道留了那道门坐等有人上门欺负你们母女吗?”“阿律,夫人便是不喜我,可明月总是她的亲孙女,就像谢老夫人对我虽然一直不算亲厚,可我出嫁时,也给我添了妆。” “傻姑娘,我母亲可是长公主。论起出身气度修养,都不是谢老夫人能比的。她既然连我这个儿子都不喜,又如何会喜明月。总之,没我的吩咐,你不得见任何齐姓之人。” 谢珂只能点头。 这人霸道起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宝姐儿,委屈你了。”齐律知道自己语气重了,可是面对谢珂的心善,他委实觉得气恼。 这姑娘怎么那么傻,当初她去敬茶时,自己母亲是如何待她的。难道她以为一个明月当真能让母亲对她改观。() 第二百二十三章 宠妻若女 第二百二十三章宠妻若女 自然不会,他的母亲他还是了解的。 她认定的事,从来不会更改。就像她自幼不喜他,而他直到娶了妻生了女,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被厌恶。难道便因为他落地时那所谓的‘异象’。便是皇帝也相信那是大吉之兆…… 他小时似乎也曾追问过。不过只换来母亲冷冷的望着他。 可是转过身,她便温柔的问齐涣新衣可合身……他是真的已经习惯了。不喜便不喜吧,他有宝姐儿喜欢便可。旁的女人,便是他的母亲的欢心,他也不需。 心中所有的旖旎都因‘母亲’的话题而淡去,齐律轻轻抱了抱谢珂,言道他还要去外院书房和贺章商量事情,便起身离开了。 谢珂拉了他的手,眼中难掩忧色。齐律笑笑,又捏了捏谢珂的小脸,道了句‘无事’这才起身离开。 才出了‘金珂玉筑’,突然有个身影猛然向他奔来,如果不是那人的声音让他觉得熟悉,他兴许一脚早已踢了过去。齐律定晴望向跪在面前之人。“有事?”随后冷声道。 是他脾气太好了吗? 府中的婆子竟然这般没有规矩…… 便是他的奶娘又如何?终究是院中婆了罢了。听到齐律这声询问,季mama心中自然一紧。可如果不对二爷说,她难道便一辈子被那个雨卉的丫头欺负…… 什么近身服侍?什么和她学府中规矩?统统是骗人的,那雨卉别看平日里不言不语的,可是这一年多,她简直是度日如年。每日里睁开眼睛是那丫头,闭眼之前也是那丫头。便是闭上眼睛梦到的都是那丫头。 她也不和她争执,只在她想做什么的时候背后灵似的突然出现。 便是她小心翼翼的与儿子见面,也没有逃过她,弄得她最终无法,只得亲自在那张她写的借据上按了手印。 自此便一文钱的饷银也没有拿到,都被那雨卉拿去还了‘欠帐’。 明明一肚子委屈的,可是季氏迎上齐律那张明显不算愉悦的俊脸。突然间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说雨卉欺负她?可如何欺负的?即未打她也未骂她。至于不给她饷银。实是因为要填补她以前的亏空。 这事若是和齐律说了,以季氏对齐律的了解,齐律或许会下令不再追究她的过错。 也可能…… 干脆就将她乱棍打了一顿赶出府去。 自己好歹算是在府中服侍十几年。她最是清楚自家二少的脾性的……她怎么就会想到向这位爷喊冤呢。当真是找死的行径。 “无事,无事,奴婢就是年纪大了,眼睛看东西越发的模糊了。冲撞了爷。还请爷恕罪。” 齐律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那宽大的袖子直甩到季氏脸上,让她觉得半张脸都火辣辣的疼着。 齐律的身影消失在内宅。下一刻雨卉温柔的声音在季氏身边扬起。“mama既然年纪大了,还是少出屋子吧,以免不小心又冲撞了主子。”季氏连连点头,忙不迭的回了自己的小厢房。 雨卉淡淡一笑。转身走回院子继续逗着明月…… 齐律真的很忙,他离京一年多,手中自然积压着成山的待办之事。他匆匆陪着谢珂用了晚膳。又急急赶回外院书房。 洗漱过后,谢珂慵懒的半倚在榻上。她身边小明月早已甜甜的睡去。 雨卉陪在谢珂身边,和她说着她不在的一年多京城的趣事。 自然将她如何应对季氏之事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谢珂。谢珂听完,只觉得自己几个丫头中,雨卉是真的即又智又有谋。若是丛蕊有雨卉一半的心计。也许她和贺章之事还有那么几分希望。 “夫人只在少奶奶初离府时来院中闹了几次。每次奴婢们都跪在廊下,少奶奶离开前曾交待,只要我们不开口辩解,夫人是不会为难奴婢们的。果然如此,奴婢们只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夫人果然不再理会我们。”谢珂赞赏的点点头,齐夫人好歹是公主出身,自然不屑于和丫头们一般见识。在她看来,那可是平白的拉低了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