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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不在乎他,总有一天,他会走进她心里头的,那个时候,他就有甜头了。 这么想着,雷培逸越发来了干劲。 他上前,从后面抱住林冰伊的腰,继续说:“宝儿,要不,咱明儿个去那个度假村吧,在那里住上十天半个月。” 林冰伊沉默地看着地上这盆开的火红火红的大花,很美—— 她突然问:“雷培逸,你喜欢眼前的这盆花吗?” 雷培逸被林冰伊这问题问的懵了一下,随即看向这花。 这花开的太过妖艳了,换做以前,会喜欢,可现在,完全入不了他的眼。 但转念一想,林冰伊刚刚还在给这花浇水,想必是很喜欢了。 于是,他答道:“当然喜欢。” “我知道,你应该是喜欢这种类型的花的。”林冰伊说。 她突然间又岔开了话题,说:“明天是要去度假村吗?那我去准备东西。” 雷培逸还在想林冰伊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时,林冰伊离开了他的怀抱,朝二楼走了上去。 雷培逸看着林冰伊的背影,唤了声:“瞄儿。” 没一会儿,瞄儿就不知从哪里跑了回来,甩着小腿跑到了雷培逸跟前。 雷培逸走向沙发,坐了下来,将瞄儿抱了上来。 瞄儿此时倒是很安静的趴在雷培逸的旁边。 雷培逸摸着瞄儿的小脑袋,说:“这次,说什么也要让你妈愿意打开心扉,尝试着接受我!瞄儿,你妈一定会给我机会的,是不是?我还就不信这地盘上有女人看不上我雷三少!” 瞄儿斜了雷培逸一眼,没出声。 雷培逸受挫了,他猛地向后,靠在了沙发上。 这地盘,的确有一个女人看不上他—— 可他,偏偏这辈子就爱上了她。 小丫头骗子,还真是把他吃得死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 仿若有情 第七章*仿若有情 关于去度假村,林冰伊心里倒是带着些许期待—— 她大学刚毕业,就被雷培逸火急火燎地带到民政局领了证。 之后,她想过继续深造,但一直没什么机会和雷培逸说,以至于婚后这一年多,几乎过起了全职太太的生活。 没太多新意,日复一日。 这次去度假村,权当调剂一下无聊的生活。于她而言,是好的。 林冰伊坐在副驾座,静静地看着车窗外后退的景物,想着,世事无常。 她从未曾想过,会大学刚毕业就结婚;也从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会成为全职太太。 按着父母的想法,亦或是按着她从前的步调,她本应该继续她的学业。 可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天有不测风云。 车窗外的景物渐渐移动的慢了起来,直到停止。 林冰伊听到雷培逸说:“冰儿,到了。” 这一路,晃晃荡荡,可算是到了。 雷培逸将车停好,下了车,林冰伊也从车上下来了。 他们只带了一个行李箱的东西,雷培逸将行李箱从车上提了下来,朝着林冰伊说: “冰儿,我们先去酒店,你休息一会儿,下午些去沙滩玩。” 林冰伊点了点头。 雷培逸拉着行李箱走向林冰伊,搂着林冰伊的腰往前走。 道路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脚底下是一条干净的水泥小道,小道外,尽是长到脚踝处的嫩绿色小草,明亮的阳光顺着树缝钻了下来,照在地上,地面光斑点点。 真是充满了生命的张力。 走到小道的尽头,一座白色的独立建筑显现在林冰伊的眼前。 林冰伊只觉,这个建筑,纯净的不染风尘,像是梦境,宛如童话世界。 雷培逸俯身凑在林冰伊的耳边低声道:“宝儿,这是我提前定的主题酒店,喜欢不?不喜欢咱就换。” 询问的语气里却带着些笃定,他笃定,林冰伊喜欢这种风格。 “我们进去吧。”林冰伊说着,就迈开步子往酒店里走。 雷培逸看着林冰伊渐行渐远的背影,挑眉笑了声。 果然,他是懂她的。 这样的认知让他更加愉快了起来。 雷培逸一手插兜,一手拉着行李箱,喊道:“乖宝儿,等等我。” 林冰伊听到雷培逸的话,并没有放缓步子。 雷培逸不恼,他加快步伐追上了林冰伊。 刚刚太过开心,他竟然忘形了。 这小丫头轴着呢,怎么着也得他狠命追,哪能轮到她等他。 进了酒店,有侍者将他们带到了定的房间。 雷培逸将行李箱随便放了个位置,抬头对林冰伊说:“冰儿,你先休息会儿,等会儿我叫你。” 林冰伊“嗯”了一声就往主卧走。 雷培逸看着林冰伊,眼眸深了几分。 还别说,这地方,可真有几分情.趣在里头。 他突然间有些按耐不住,心里痒痒的,想要将她揽在怀里,细细亲吻。 真他.妈.的难熬啊。 雷培逸收回视线,走到窗口,将窗户打开,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将他心里的烦躁吹散了些。 他点燃一只烟,夹在指尖,本准备抽一口,又想到林冰伊不喜烟味,遂作罢,任白烟缓缓飘出窗外。 看着窗外的景色,雷培逸思索着,用何种方式,才能讨到林冰伊的欢心。 …… 雷培逸知道林冰伊喜欢吃辣,午饭时间,两人去外面吃了火锅。 回到酒店,雷培逸看了眼时间:13:25。 吃得过辣,林冰伊正在卫生间涮口,雷培逸就倚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 等到林冰伊涮口结束,雷培逸问:“宝儿,咱歇歇,三点多再去沙滩玩?” 林冰伊推开挡在门口的雷培逸,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淡淡地说:“都听你的。” 冷丫头!不带这样不搭理人的。 雷培逸笑了声,然后开始准备去沙滩玩儿的东西。 再怎么,都是他好不容易才娶到手的老婆,必须得供着啊,供着好啊,也只有他,才有资格供着她。 林冰伊看了眼正在准备东西的雷培逸,微微失了神—— 婚后的雷三少,和刚认识那会儿的雷三少,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她被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法给吓到了——怎么可能不一样,他的蛮横无理,他的目中无人,他的强人所难……太多太多,都是天生的。 怎么可能不一样? 他是雷家独子,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从小到大,被众人捧在掌心,过惯了众星捧月的日子,也有着享受众星捧月的资本,所以,他,怎么可能,不一样?他根本无须做任何改变,所有人,都会去围着他转。 他生来,就不用去顾及别人的内心…… 她不喜欢他的作风。 可,若不是他,她现在,又会以什么样的状态去生活? 这刻,明明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