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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大能们问道:“是因为自以为是?” 说白了,就是以为自己是天才,了不起,高人一等。 这种莫名其妙的高人一等感觉,不仅仅是因为才华横溢,那些1000年才有一个的绝世美女俊男,或者家里使用金马桶的人,也有类似的高人一等,鄙夷他人的心态。 如此看,胡寒珊倒也不是不能孤独和俯视众生。 短短几年从炼气期到筑基,又到了金丹期,还十二个时辰在练功,不停的前进,成为时空管理局的人员,加入了吃鸡游戏组织,胡寒珊的经历和才华,勉强还是和天才或者精英沾了一点边的。 虽然这种经历或者才华,在大乘期大能的后人子弟中,多如牛毛,胡寒珊的“天才”二字,缺乏公认,只是“自以为是”。 但这个自以为是天才,却能解释胡寒珊身上的孤独感。 天才,从来都是孤独的。 大乘期大能们个个都是真正的天才,早已品尝过站在世界顶端,一览众山小,天下无敌的孤独寂寞感。 若昧大能摇头:“胡寒珊遇到月白后,更孤独了。” 月白的底细,一查就知道,明显是个土生土长的罗浮界人。 可这样的一个土著,忽然跟着胡寒珊混,还号称是半个老乡,怎么看,月白都是转世夺舍的。 那么,胡寒珊为什么就不是转世夺舍的?她的本源世界,又是哪里? 转世夺舍,几乎可以完美解释胡寒珊的心理特征。 整个世界,人再多,再热闹,都不是家乡。 真正的家乡,家人,只在回不去的地方。 “胡寒珊遇到风劲草后,竟然变得活泼了些。”若昧大能道,这一点,重要无比。 修真*世界蹦出一两个其他世界转世的人,有个p关系? 每喝一口茶的时间,修真文明的三千世界中,都会有十个八个转世的人。 大乘期大能丝毫不以为意。 但是,胡寒珊遇到了风劲草后,产生了变化,就值得研究了。 女孩子忽然变得活泼,身上的蓝色寂寞气息变得淡了许多,难道是因为爱情? “不,爱的颜色是粉色的。”立刻就被否决了。 新的怀疑立刻诞生了。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 寂寞的气息变得淡了,不是爱情,不是金榜题名,那只能是因为他乡遇故知了。 “难道她来自风劲草的杏记世界?”好几个大能皱眉。 谁说只有世界通道可以通行的?莫名其妙的转世的多得是。 “不像是杏记世界。”朱子莫道。 要是杏记世界的老乡,以胡寒珊的性格,保证立马表明身份,然后跟着风劲草回老家了,怎么可能继续在罗浮界晃悠。 “但是,至少来自和杏记世界相类似的世界。”朱子莫确定无比,我们可以竭力向杏记文明,向其他文明派遣jian细,为何杏记文明就不会向我们派遣jian细? 胡寒珊与风劲草的会谈,反常的主动,在各个细节上,还不时流露出一些默契。 比如那个什么“毕业论文”,谁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可胡寒珊一听,就能提出非常契合风劲草“毕业论文”的解决方式,在之后的执行过程中,更是不停的提出能够提高“毕业论文通过率”的建议。 活了几十万年的大乘期大能们都完全没有听懂的“毕业论文”,为什么胡寒珊就了如指掌了? 除了胡寒珊的来源,是和风劲草的杏记世界非常接近的世界,再也没有其他解释。 “胡寒珊的根子很干净,一身兔子世界的功法,一看便知。”朱子莫道,“能够掩饰得这么深,丝毫不动用本身的功法,只有两个可能。” 要么,是专业的jian细,别说使用原有的功法了,就是说梦话,都绝对不会说出本源世界的一个词语; 要么,胡寒珊的本源世界功法,根本无法在这个世界使用。 这就极其符合大乘期大能们发现的几个低级世界的特点了,比如猩猩世界。 “不论是其他世界派来的专业jian细,还是转世夺舍的其他世界的修真者,对我们而言,都重要无比。”几个大乘期大能道。 “必须验证。”有大能道。 要是专业jian细,自然难以简单的验证,但胡寒珊只是其他世界转世的可能更大,否则不会出现这么多明显的破绽。 “要是遇到熟悉的,接近本源世界的世界,一定会露出明显的破绽。”朱子莫道。 于是,胡寒珊被派去了猩猩世界。 胡寒珊看到猩猩时候的发抖,可以解释为看到猩猩修真者的惊恐,但同样可以解释为见到老乡的激动。 “难道是猩猩转世?”时空管理局内的三个大乘期大能,一大群在各个世界中,通过水镜铜镜等观察胡寒珊的大能们,一齐产生了如此荒谬的想法。 胡寒珊和猩猩世界平静的接触,而其他派入猩猩世界的金丹真人们在同样的时间内,早已开打。这一点,在一群大乘期大能们看来,几乎是胡寒珊是猩猩的重大证据了。 大乘期大能们冷笑不已,其他金丹真人降落这个世界,不是四处乱飞,了解情况,就是立马一个大招将挑衅他们的飞行法宝们尽数击落,以显示力量。 无视土著,震撼土著,才是强者面对弱者的最佳选择好不好? 要不是胡寒珊熟悉猩猩世界的习惯,怎么可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要不是胡寒珊来自猩猩世界,舍不得杀伤猩猩们,怎么可能用这种低调到耻辱的方式,任由猩猩们摆布? 众位大能带着鄙夷,冷眼看着露出重大破绽的胡寒珊,只等最后的证实。 胡寒珊抽取猩猩世界的灵力,众位大能就是想多了,胡寒珊就是自以为是的天才,天才从来与众不同,天才从来无法揣测; 反之,就是其他世界或者杏记世界的jian细。 “胡寒珊已经启动了抽灵力法器,看来,是我们多心了。”朱子莫注视着水镜,找不到一丝胡寒珊惋惜痛恨伤心的样子。 “那以后,就可以随意处置胡寒珊了。”若昧大能笑了。 胡寒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