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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这么说了。” …… 也许是这泰迪餐厅的气氛太过浪漫,也许是这饭菜的味道分外可口,今夜的虞锦瑟心情很不错,虽然身边还是那尊面瘫帝,可全程都不影响她的笑脸。酒足饭饱临走之前,她还抱着门口的泰迪熊合了个影,而那两位卡哇伊的熊熊,竟然捧了一束花给她。粉红的彩纸里,不是娇艳欲滴的玫瑰或百合,而是一捧微型的泰迪熊花束。 虞锦瑟惊喜极了,抱着小熊花束连连致谢,店里圆圆脸的可爱服务生赶紧解释:“这不是我们送的,这得谢谢您男朋友。” 虞锦瑟不可思议地看向沐华年,他却将视线淡淡落向前方,仿佛那花跟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别看我,花是用餐券里送的。” 虞锦瑟瘪瘪嘴,“我猜也是,你有这心思,狗都会瞄瞄叫了。” 沐华年:“……”这是什么比喻…… 两人走后,一个泰迪店服务生莫名其妙地问:“我们店哪有送花啊?” 另一个望着两人的背影,感叹道:“第一次碰见这么口是心非的男人!” …… 半小时后,沐华年将虞锦瑟送到家门口。 虞锦瑟抱着花束笑眯眯地道:“沐华年,回头替我谢谢王导的用餐券,味道不错,这花也不错!今天晚上我很满意,回头一定请他吃饭!” 沐华年微微点头,道:“行了,风大,快点回家吧。” 虞锦瑟冲沐华年做了个挥手告别的动作,刚走到楼内,脑中忽地又想起王导傍晚的话:“越紧张什么,便越要尝试什么。” 她停伫脚步两分钟,回想这一路激荡不停的纠结,终于脚一跺下定决心,折身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默念:“为了三十亿,老娘拼了!” 想到这,她昂头冲沐华年离去的方向大喊:“等等,我还有一件事没完,很重要。你不要动!” 沐华年转过身来,“什么事?” 虞锦瑟一边飞奔一边嚷道:“你不管,总之你不要动不要挣扎就是了!就当自己死了!” 话未落,沐华年眼前人影一晃,怀中霎时拢入一片温软——虞锦瑟竟然兔子般扑进他怀里来了。 仿佛是怕他推开她,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臂,脑袋不住往他怀里拱,义正词严地喊:“面瘫帝你不许推开我!我这是在预习明天的戏!我为了公事!公事!”公事两字被她咬得重重的。 沐华年哭笑不得,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迎合她,只问了一句:“公事?” “可不是,我这是为艺术献身!”她的神态写着大义凛然,脸在沐华年衣襟上一阵乱蹭,凑来凑去,似乎在嗅着什么,小狗似的。沐华年忍不住问,“你这是缉毒犬在缉毒吗?” “呸呸呸,你才是狗呢!”虞锦瑟抓着他的衣领在脸颊上挨了挨,贴完了左脸贴有脸,口中理直气壮地道:“作为一个拥有专业素养以及高度敬业心的女演员,我必须熟悉跟我演对手戏的那个人。”她的爪子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四处乱摸,然后将耳朵凑近他的胸口,好像在听他的心跳,“习惯了这一切,明天再拍拥抱戏我就不会脸红了。” 沐华年一怔,“你今天脸红了?” “我哪有!”顿感失言的虞锦瑟赶紧辩解,“我那是腮红抹多了,看起来红,其实根本就没有……喂喂,沐华年,你立正站好,昂头挺胸,双脚并拢,把手剪到身后,不许占我便宜,也不许乱动,就这样给我靠一会。” 沐华年:“……”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啊? 想归想,他还是将双手剪到身后,一动不动地站稳了。 虞锦瑟的脑袋一阵乱拱后,终于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停下来,靠稳,随后她闭上眼睛,一边摸着沐华年的胸,口中唐僧般念叨有声:“哪,虞锦瑟,拥抱就是这个感觉。就只是个男人而已,跟道具小弟一样,平胸,暖的,热的,还有点体味,真的没什么大不了,明天别再ng了……” 沐华年:“……” …… 就这样,深夜的丽晶小区门口,出现了如此诡异的一幕,幽暗的角落里,身姿笔挺的男人,古怪地直挺挺伫立,纹丝不动,宝象庄严地像是一棵抗日烈士陵前的松树,而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正八爪鱼般赖在他的身上——远远看去,像只大树懒,抱在树干上。 保安室外,瘦保安疑惑地问:“那是两个人吗?怎么那么奇怪,不说话也不动,是被人点xue了吗?” 胖保安摇头,“谁知道呢,有钱人就是任性!何况还是个开迈巴赫的!” …… 墙角旁边的那一对还在继续,虞锦瑟一边抱一边嫌弃地摇头:“冰块脸你身材没有道具小弟好吔,人家有六块巧克力肌,摸上去好结实好man的!” 沐华年用更嫌弃地口吻道:“那你还抱这么紧干嘛?松开。” “哦。”虞锦瑟松开双臂,却发现抽不回来,她嚷道:“喂,面瘫帝,你叫我松手,可你为什么抓着我的手不放?” 沐华年一半嫌弃一半勉强,“算了,还是让你预习好明天的戏吧,今天抱够,免得明天ng,耽误时间不说,还去sao扰剧组其他员工。” “我sao扰谁啦?” “道具师。” “什么叫sao扰,我抱他的时候,他明明很享受……” “闭嘴女人,专心点,好好抱。” 虞锦瑟的身子扭来扭去,“你再凶姐不抱了!” “有始有终,抱完。” “抱完了,放开我!手都酸了!” “以前预习课三分钟就完的吗?起码是二十分钟!你要预习就好好预习,半途而废是什么学习态度?难怪过去你不停挂科。” 虞锦瑟:“……” “喂喂沐华年,我不是让你把手剪背后么?怎么跑前面来了,你在我肩膀上瞎摸什么呢?” “剧本有这要求。” “那你揉我头发做什么,剧本总没写吧,还把脸贴那么近!” 沐华年将脸凑得更近了些,“你头发几天没洗了?有味。” 虞锦瑟:“……”三天…… “回去洗,用那瓶栀子花味的洗发露。” “你谁呀,还真把自己当爷,姐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受不了其它味,如果你不想我明天我ng的话。” 虞锦瑟:“……” …… 许久后,久到真的有二十分钟,沐华年终于松开了虞锦瑟,虞锦瑟揉着胳膊愁眉苦脸,“再也不要跟你这人预习了,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