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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尧明着说了那么多足以证明心意的介绍,回家路上,玄白露的心既飘荡又招摇,而他喝了两杯车上自有的香槟,身子往后一靠就睡着了。 车子开进了一个昏金色排排灯的小隧道,来来往往谁也看不太清楚谁,呜呼在耳边刮响的风似乎在给人助阵着,少一点试探,多一点真诚。 恍惚中她觉得自己的手被人翻了过来,感受到男人在上面画了什么之后她忍不住在一片暗色中偷笑着露出一颗平常不轻易见人的小虎牙。 她顺势靠了过去,走马观花一样看着那些照影在他脸上疾驰,一不小心闻到他衣服上,居然还是和自己同一个牌子的香氛味。 感受到她在怀里钻得更紧,他的睫毛也微微动了动,想着等出了这隧道就对着月亮发个誓先,他今夜所说之言,全部都是比真金还要真心的真话。 玄白露觉得自己一瞬间仿佛穿越到了旧香港电影的场景里,这条隧道平时也不是没走过,却没有哪一次,似这次一样漫长,她用指腹摩了摩左立尧的掌心,感觉这样贴在他的心口处一呼吸,便是一个世纪。 他睁开眼睛,低下头捂住她的脸半咕哝着不知道说了什么,她好不容易挣脱开那只大手重新回到空气中张嘴喘气,此时车子也终于开出了隧道。 “……” 罢了,他又重新捉起她的脸,挼开耳边的头发,咬了下去。 “这是先利。”他声音低柔沉哑地说。 —— 翌日一早,玄白露刚到学校门口萱萱就走过来对她说:“有钱人的cao作还真是sao,听说了么,许利晴居然退学了,没几个月就能毕业的时候。” 玄白露摇摇头:“知道原因吗?” 难道是因为林景深?觉得被伤害了就想彻底远离,可是这听起来实在不像许利晴有仇不等十年后再报的性格。 “不知道,不过听她的小喽啰说好像是因为男人,反正很迷就对了。” 两人边说边往校门里走,忽然一阵疾驰而来的旋风在前面停住了,南希从满是钻石的helloKT独家定制版布加迪上走下来,粉色T恤白色长裤,前夜还如海藻一般披在肩上的长发这会儿居然编了个脏辫头,整体看起来是说不出的浮夸与违和。 到底还是因为车子太秀,边上迅速围拢起一堆人不客气地拍拍拍,萱萱嘴角直抽:“你认识啊?” “你好啊,”南希走了过来对萱萱伸出手:“你是白露的同学吧,我来找她有点事,可以麻烦你……”她扇扇手,示意走开。 “你找我能有什么事?”玄白露快受不了这么被围观了。 “上车咯。” “我还有课。” “你的课还有两个小时才开始,看你这样,好像打算去图书馆?”南希盯着她手里抱着的两本厚书说。 玄白露下意识把书往外套里带,好像并不想给南希看到,也不想上车,更反感南希连自己的课程都知道。 “嗯,”南希徒自点点头,又绕着靠近她小声说:“对你来说,男人那根jiba真的就那么好吗?”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玄白露着实是被雷到了:“你说什么?” “问问题啊,”南希转过身子眨眨眼睛,丝毫不顾忌车前站了好多人,“甚至为了他你还要看这种调教说明的性爱书,怎么,你想当个S,M?还是他逼迫你了? 这本书我也看过很多遍,不如我们一起探讨探讨?” 玄白露无可奈何地脸一阵红:“我就给你二十分钟,找个安静的地方。” 如果她不去听听南希到底为了说什么而来,只怕要站在这里没完没了。 大学背面的幽静咖啡厅,南希包场。 玄白露没有心思吃喝什么,她催促道:“你不是打算要我陪你把这些甜点全部吃完吧。” “为什么不呢?”南希咬下一块草莓蛋糕赞叹道:“甜食吃下去心情会变好,你也试一试?” “没胃口,我早上吃饱了。” 南希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眼里生笑:“那个男人的jiba就把你喂饱了吗?” 玄白露皱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知道啊,”南希擦擦嘴,又开始吃另一块蛋糕,“不过我现在不知道的是,白露你对我到底清楚多少。” “有区别么?” “当然有了,我得晓得左立尧对你说了多少我的坏话,我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挽回形象。” “我觉得你并不在乎什么形象。” “面对白露你,我当然得……”南希又笑了笑:“我就不绕弯子了,你应该也听说或者看出来了,我是个LES。” “然后呢?” “然后,我喜欢上了白露你啊。” “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有男朋友有什么要紧的,你可以跟他分手啊。” “那你喜欢我什么?”玄白露看着南希吃东西的模样,左立尧倒是没跟她多说什么,那个男人不喜欢背后说人长短,可听着南希说的这些话,她又有些懂了,这个女孩的病态心理,从云夫人开始,南希好像对左立尧有天生的敌意,想要抢走他身边的东西。 南希缓缓说着:“还用说吗,白露你天生就有一种光彩,现在只不过是在男人的身边被蒙蔽住了你自己发现不了而已。” “不好意思,我确定我自己没有弯的取向。” 玄白露回得果断,南希却仍自顾自说着:“我只喜欢女人,男人都是臭玩意,我生下来就这么觉得了,不过我可不是恋母哦,我只是单纯的喜欢mama,自从mama来了我家之后,我才觉得真正的开心。” 南希说着说着又似乎被她的脖颈吸引住了,随脚把凳子一踢就坐了过去—— “呃,这就尴尬了。” 南希想抚摸那优美曲线的手被凭空捉住,抬头便迎上左立尧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我昨天晚上就警告过你了,她是我的。” “那我昨天晚上也告诉过你了,白露天生就不该为属于谁而存在呢。” “我打算和她结婚。”左立尧把玄白露拉起来牵在手里,居高临下地对着南希。 “我说啊,”南希站了起来:“像你这种男人,一脑门只想着什么极乐之事,你懂得女人到底需要什么吗。” “以前可能不知道,现在很清楚,所以狐狸台你也别肖想了,我只打算开放一次,然后就让菲尔永远把它沉在地下。” “……” 南希闻言呆愣着又坐了下去,几秒之后才笑道:“你应该庆幸你说了这句话,你最好说到便能做到,不然,世上任何有违惑理的事情,我都第一个容不下。” “哼,原来是你干的么,”左立尧想起了一件事,他说:“菲尔在建狐狸台之前还接过一个差不多的工活,可是建成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