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0
质!” 这番话说的义正言辞,那双美丽的眼眸带着凄切与委屈, 怨杨雄的不信任,又恨那背后说话之人。 杨雄已经信了九分了,只是心里还存着一个疑惑,她与那货郎是清白的, 可石秀为何说的那么栩栩如生, 这其中,定是有人在撒谎。可石秀撒谎的目的是什么呢?杨雄倒是想不明白了。 想到石秀平日对他情义深重的样子, 杨雄实在不愿相信。一边是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 另一边是可以出生入死的兄弟, 杨雄心里的天平不知该往哪里倾斜。 面对倪溪的追问, 杨雄难得饿饿温声安抚道:“都是我误会娘子了,先前多有不对娘子莫怪,此事就算过去了,改日定当好生给娘子赔罪。”对于倪溪追问要对质的那人,杨雄提都没提, 显然存心隐瞒。 “嗯。”她淡声答。 杨雄对倪溪乖巧的样子十分满意, 又安慰了几句便离去了。 对于杨雄不愿再多提的样子, 倪溪见状只能在心里感叹杨雄与这石秀之间感情也太好了,难怪原著中能听随石秀的怂恿去虐杀自己的结发妻子。 不过,倪溪此刻更期待的是,杨雄知道石秀冤枉了她后,与石秀又会怎样? 反正她不信有了这事杨雄还能毫无芥蒂的和石秀相处。 ……………… 让倪溪说中了,杨雄从倪溪那离去后,想办法想到了那个货郎,结果与倪溪所说的一致,两人并没有什么私情,倪溪只是托他买一块玉佩而已。 这下九分的信已是十分了,杨雄皱眉思索石秀的举动到底是何意,当初在街头是石秀将他从那些地痞中救下,两人相识后发现意气相投,他便将他认做亲兄弟带回家。 石秀本只是一个走街串巷卖柴火的,他进了这个家后,日子过得比原来不知好上了多少,吃饱穿暖,不用担心衣食之忧。杨雄把石秀当做亲人看待,可如今,这个亲人却想拆散他的家…… 杨雄迫切的想问他一句,为什么。 在州衙忙了一天后,杨雄回来了。没有去倪溪那里用饭,只是让倪溪准备了些饭菜到石秀房中,与石秀吃酒。 石秀还不知道倪溪已经在杨雄心里解除了嫌疑,只以为杨雄还听着他的话,准备等倪溪露出马脚后来捉jian。 杨雄进屋后,他将房门一关,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 “哥哥,你且放心,这几日我会紧紧盯着那yin/妇,她一旦有动作,我立刻就去通知哥哥你去捉jian。”石秀见杨雄从进来后表情就不太好,只当是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连忙劝慰道。 听到yin/妇这个词时,杨雄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倪溪已经将事情的原委与他说了是他误会了倪溪。杨雄的心里本就愧疚,而此刻他面前的石秀,左一个yin/妇,右一个捉jian的,让他顿时不喜起来。 杨雄记得,石秀来了这个家后,倪溪为他忙前忙后做吃食照顾起居,极为的用心。可石秀呢,好像根本忘记了这些,不仅用词粗鄙,提起倪溪时眼里的不屑与鄙视溢于言表。 这个人,是不记恩情的,杨雄突然认识到了这一点。 此时的杨雄,俨然忘记了昨日中午他在石秀面前,骂倪溪的那些话比石秀刚才说的话更是粗鄙不堪千倍万倍。 杨雄也不吭声,闷头与石秀喝着酒,酒水哗啦啦的流淌在碗里,他扬起喉咙一口饮尽。 石秀痴迷的目光从杨雄那雄壮的身躯上一扫而过,直直落在他正在喝酒的喉咙处,那处喉结粗大,上下滚动着,充满了雄性的气息。本是平常的一幕,石秀却觉得甚是好看。 快了。他撑着脑袋想,只要把那个水性杨花的yin妇解决了,没有了这个碍眼的存在,他就会是杨雄身边最亲密的人,他会一直陪在杨雄身边,让杨雄明白这世上的妇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唯有他们之间的情谊才是最真。 石秀想着想着就入了神,以至于他忽略了今晚杨雄态度的不对劲。 在杨雄喝了第四碗的时候,终于说话了。 “你确定那日真的看见她与那货郎之间的事了?” 石秀一愣,下意识的回答:“自然是真的了,我何时骗过哥哥你。” 空气突然可怕的静默下来,杨雄没有说话。 当石秀抬头一看,心知坏了。杨雄的凤眼微微眯着,目光沉沉,隐隐透着冰冷的气息,这不是那个每次对他哈哈大笑爽朗的杨雄。 杨雄看他的目光,似乎在看一个陌生人,那目光中,还透着怀疑与沉痛。 事情已经脱离了石秀设想的轨迹,往一个未知的方向发展了。 “你明日就走吧,就当我杨雄从未认过你这个兄弟。”石秀慌神间,杨雄已经说出了决定。 “哥哥,……这是为何?”石秀急声问道。 杨雄又喝了一碗酒,叹了口气,说道:“我已经查过这件事,是你存心诬陷于娘子,看在以往的情义份上,我不追究,但是你我兄弟也做不成了。” 真正让杨雄做出决定的是,倪溪待石秀不薄,虽然不知道石秀出于什么目的,却也不念丝毫情义置她于死地。谁又知有一天,被他当做亲兄弟看待的石秀,会不会也在背后捅他一刀呢? 与其放一个未知的危险在身边,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石秀没想到杨雄会突然说出这样绝情的话语,颤声问道:“哥哥,你可还记得昨日我问你,我与那yin/妇相比,哪个对你更重要?” “你回答的是我,是我石秀更重要!” “可如今,你却因为那个yin/妇,选择放弃了你我之间的感情……” 面对石秀声嘶力竭的声音,杨雄有些不忍,却还是说道:“对不起……” 石秀心里的痛意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他的心脏,他的面孔扭曲了下,不死心问道:“哥哥真的要我明日便离开?” 杨雄沉默,态度毋庸置疑。 石秀冷笑一声,已然知道杨雄是铁了心要赶他出去了,也不知那yin/妇给杨雄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好好的一个计划失败的一塌涂地。 可他终究是不甘心啊,这么灰溜溜的出去,还有他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在杨雄身上浸注的那么多感情。 他的孩提时期,是痛苦的。家里贫困,母亲实在受不了苦便跟着一个野汉子跑了,留下了他和父亲两个人。而以往强壮高大的父亲,也因此打击一蹶不振嗜酒如命一次喝醉后掉到臭水沟里溺死了。唯一的依靠父亲也没了,石秀受尽了苦难。 后来长大后他曾娶了一个娘子,可那妇人也是个水性杨花的,跟着别人跑了,他成了全村男人的笑柄。 他恨,恨母亲为什么抛弃了父亲,恨那个妇人让他受尽羞辱,恨这个世间所有水性杨花的妇人。 石秀的心,早在多年前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