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婚内有染在线阅读 - 第169节

第169节

    “嗯……那现在开始,要把长颈鹿放冰箱里,总共分几步儿呢?”

    “打开门儿,把大象拿出来,再把长颈鹿掘吧掘吧塞里,然后再关上门儿。”

    男人脸都黑了,这话题简直比数羊还没有挑战。

    “我说你能不能说点儿有技术含量的啊!”

    没烟抽的烟鬼,脾气总是臭的,凌犀马上就要为女人这敷衍他而发飙了。

    “听好了啊,那我重给你猜一个。”

    “一个人要过一条遍布鳄鱼的河,河上没桥,他要怎么过去?”

    “踩着头过去?”

    这回男人还颇为认真的想了想,少顷才给出了一个他自己也不怎么确定的大案。

    “你当拍武侠片呢啊!再猜~”

    见男人猜不出来,冷暖颇为得意了~

    “……”

    “……”

    “怎么过去的啊?”

    费劲巴拉的想了半天,男人还真就没想出来,好奇心作祟的问着女人,心里还是觉得没招儿。

    “游过去的呗~

    ”放,河里都是鳄鱼,那不死个了的么~“

    ”你忘了啊,今儿森林召开动物大会,鳄鱼都去开会了啊~哈哈~“

    成功的耍了凌犀,冷暖笑的咯咯的。

    ”……“

    脸上三道黑线,凌犀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是个高级的恶作剧。

    ”傻……“

    捏了一把女人的大腿,损是损着她,不过听着女人这银铃儿似的笑,男人的嘴角也扯了扯。

    ”嗨~你还真别瞧不起这个老的笑话儿,我以前刚坐台的时候,一紧张我就不知道说什么,那时候全都指着这笑话撑场面呢~“

    笑舒缓绪,女人也不怎么设防,说话也不经大脑了,想什么说什么。

    想想那种每天硬陪着笑的子,好像离自己很远了是的,曾经每天过着那样的子的时候,麻醉着自己不过就是金钱交易而已,凭本事吃饭,也没什么啊,其实站在现在想想,那些子是真的难熬的,有时候想想,真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哎……“

    ”你有劲没劲呐,唠点儿实际的不行啊~“

    女人的叹息声儿很小,却还是轻而易举被男人捕捉到了,想着这女人以前遭的那份洋罪,以前从来不觉得怎么样的他心里竟觉得憋闷的堵得慌。

    ”实际行,我要唠了你不带生气的啊~“

    恃宠而骄,这事今夜的冷暖学会的四个字,她总算靠着吃喝作陪混了几年子,揣摩什么叫做风和丽的环境儿,她还是有那么点儿嗅觉的。

    虽然她以前也不是没跟凌犀唠过嗑儿,但通常都是她小心翼翼的,真的很少像现在似的,她自己都觉得可以畅所言。

    ”嗯哼……“

    牙缝里挤出大点儿动静儿,算是默许了。

    ”你跟何韵婷那时候不都谈婚论嫁了么,怎么都没在一起啊?“

    当然,这个在一起,是指睡在一起,冷暖好奇,她真的好奇……

    其实说真的,她更想问他为什么不跟那个史小米儿在一起,不过她还是避开了,她不太想听到那些也许是出于珍惜之类的答案,所以她问何韵婷,这个她心明镜儿已经在凌犀心里过气的女友。

    ”嘶——你太平洋警察啊还是街道办主任啊,管的还不少~“

    抱着冷暖,凌犀并不太愿意去想以前的事儿,他也不想说。

    ”老实说,凌犀,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女人啊~“

    见男人虽然没答,但气氛还是满轻松的,冷暖还是变个法儿的问了出口。

    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呢,她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想知道些什么~

    ”干净的。“

    ”切~废话么,现在谁埋汰啊——“

    不知道男人心里对于干净一词的变态理解,冷暖只觉得男人在敷衍她,遂敲了敲男人的结实的脯儿~

    ”嘶——整的跟我答记者问似的,别光说我,也跟我说说你~“

    捞了捞女人的子又换了个更舒服的造型儿,凌犀这嗑儿到时唠的顺其自然的。

    ”我啊,就高一的时候喜欢过一个男生儿,也忘了喜欢他什么了,反正当时还着魔的,天天俩小孩儿一起手拉手上学什么的,后来让老师发现了,还差点儿私奔了,再后来那男生儿转学了,就不了了之了,再后来上大学之后你知道的,家里出事儿了,我得多有心啊,那还有那份儿心思了~“

    舒服的造型,到不是冷暖不防着,真的是她这过往的经历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一样,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想想也许家里不出事儿的话,她也会在大学谈一个纯纯的校园恋,人人都说校园里的恋比进社会以后的简单多了,不过她没机会试,也试不上了~

    ”呦,小妞儿,你以前潮啊,还早恋私奔呢啊~“

    凌犀是小心眼儿,不过还不至于小心眼儿到这份儿上,这200年前的小毛孩子的事儿,他还真就当个笑话听一听。

    不过说真的,想想这个女人也曾经那么纯纯的羞涩的笑过,他心里觉得听不得劲儿的。

    他以前觉得谁的命都是天定的,给你什么子你就得忍着,可今儿不知道怎么了,总有种替这个女人抱屈儿的感觉。

    ”拜托,别跟我装三好学生行不行啊,咱俩是差三岁,可时代差不多吧,高中满大街都是懵懂的吧,我们镇上算纯的了,拉个手儿都紧张~“

    也不管男人看不看得见,女人认真的翻了个白眼儿。

    ”不过说真的,那时候真小,什么都不懂还瞎惆怅,我跟你说你都不信,我好像都忘了他长什么样儿了~“”

    不说到这个茬儿,冷暖都想不起来,一说到这儿,冷暖努力的回想,真想不出来那五官是怎么个组合了。

    “那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小伙儿啊?”

    俩人唠的火的,凌犀又把刚才冷暖问他那话儿给反问了回来,问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问完了,觉得自己还想知道的。

    “个子要高,不能太瘦,结实点儿,别太白,不要青痘儿,不要留长发,长的帅点儿最好不过了……”

    冷暖还尊重这个问题的,颇为认真的想着,把她以前的想法儿都一股脑儿给倒出来了,而本来就是随便问问的男人,听见样样儿都符合自己的,心里还美的。

    “格儿温柔点儿,生活上知点儿的,遇事儿成熟点儿的……嗯……”

    说完外形儿,说格儿,冷暖还真是一直被这轻松的气氛弄的没那么设防,结果这话还是说跑偏了——

    “这他妈整个一装犯,没有品味!”

    到底,装了一晚上人的男人还是翻儿了——

    ……

    ☆、094 得瑟啊~得瑟

    翌的翌,也就是昨天的后天。

    “不去不行啊,缺了你公司还能倒闭啊!”

    一大早上起,眼睛都还没睁开,男人就跟看贼似得钳住了同样迷迷糊糊着内裤的女人,大肆的耍着无赖。

    “别闹了么……昨天都请假了,今儿怎么我也不好意思了,好么……”

    向来嗜睡的冷暖窝在男人结识温暖的怀里其实更不愿意起,不过她真得上班儿了,公司也不是她家开的,四爷信她,她不能这么随便,再说年前这些天她确实不少结算的工作要做。

    “那我都病这样儿了你都不管我……你这女人的心怎么那么狠呐……”

    无赖的抱着女人,厚实的大手就霸道无耻的塞到女人两腿之间,反正就是不让她把内裤上。

    这元旦前,律所除了些他插不上手的结算,也没什么案子,他去或者不去都不过是个摆设。

    “诶……你个没良心的,这两天是谁里里外外的伺候你啊……”

    就算知道男人这是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家才在那儿找茬儿的,冷暖还是拿手指头杵着他硬邦邦的黝黑的肌。

    昨儿她就是以同样的理由被男人死皮赖脸的扣在家,冷暖也是担心他万一没好利索,自己在家没吃没喝的再病的严重了,也就请假陪了他一天。

    结果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怪物一样的复原能力,这一天她过的跟前一天一模一样儿,主打专职无条件提供各种服务。

    主要有两个项目,吃饭和吃她。

    她算是看明白了,说的好听点儿,是她好车好房的被养着,可实际上,她简直就是这位凌姓大少爷放在宅子的包衣奴才兼容家。

    “伺候什么了啊,你看看我这病人都让你霍霍成什么样儿了啊~”

    倏的掀开被子,光天化之下明目张胆的陈列着自己的一青青紫紫,摆了一个卧佛儿的造型儿,狭长的眸子甩着大言不惭点着对他行凶的女人。

    “嗨~你这人……真是……”

    真是,冷暖就不明白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怎么就忽然间变这样儿了,要不是认识他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活生生的就是个小痞子。

    毕竟是脸儿小,看这被自己弄得一青紫,冷暖脸儿多少有点儿挂不住了,倏的红的跟上海台logo似的,反手儿就啪啪打了两下笑的呲呲的男人,飞一般的坐起来,提上内裤就闪到浴室了。

    洗脸的时候都掰到凉水的那边儿了,脸上还是觉得烧的慌。

    拿着凉水拍着脸,对着镜子瞅瞅自己那还挂在脸上的唇线的弧度,她也记颇好的想起半年前在邻省半山温泉,她被他暴虐的抓着头做那事儿的那晚,事后她也是这样把脸扎到凉水里,打了自己两个巴掌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跟他弄到一块儿去。

    现在想想,还真是造化弄人,经历了这么多事儿,她还是被迫的跟他缠到一块儿。

    而事到如今,冷暖不得不承认,其实她也分不清缠到一起的是人还是心了。

    她是个人,不是个神,就算她再怎么分得请,她也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她一样有心。

    这段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其实也足以另一个人敞开心扉去了解另一个人了。

    她自己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凌犀变了,就算他的脾气永远也不可能像一般人似的那么好相处,但是比着刚认识的时候的那些暴躁与乖戾,动不动就动手打她的那个无法无天的禽兽来说,他变得简直太多了。

    凌犀也是人,他也会有七六,他也有天使和魔鬼的不同面,也许他混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千刀万剐的王八蛋,可如果他宠着你,简直是好的让你没话说。

    也许这都源于他天生大少爷的狂傲,你跟了他就是他的人,他的人他就得罩着,他怎么捏圆捏扁是他的事儿,可别人欺负你一点儿都像是在打他的脸,他绝对护犊子到令人恐惧。